“呵……”看着丢返来的菜,欧阳天娇难堪地笑了一下,几位桌中官员见公主当众不给驸马面子,猜想这驸马当的定当不好过,应当也是被老婆欺负常常会跪搓衣板的主,无不暗下偷笑。
吉时到了,这回北域路程算是能够普通启程了,公主回婆家的阵容自是非常强大,随行兵卒侍从奴婢就不下千人,估计老天子也是怕有歹人本国掳劫公主,打天朝重视,才会如此劳师动众讲究场面。
“嗯,好,这泸州老窖果然名不虚传,酒香扑鼻入口浓烈。嗯,这泸州小菜口味也是奇特隧道,特别是这暗香适口的豆花和这腊肉,这腊肉虽是用肥肉风干而成倒是肥而不腻,香浓甜美,好吃得很。”欧阳天娇点头歌颂道,伸筷又给芙蓉公主碗中夹了些腊肉,想让这不太动筷子的冰脸美人也食些开开胃口,道:“公主也尝尝看,很好吃的。”
……
待得众官员行了叩拜大礼,迎着公主和驸马进到这处所父母官员早就为其筹办好的行宫府宅。
“你究竟去哪了?”芙蓉公主皱眉小声地在此人耳边问道:“父皇母后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我都不晓得要如何说辞。”
待得欧阳天娇回到房中时,屋中人倒是已经无声无息地安睡下。欧阳天娇进了屋渐渐走向床前撩开帘帐看去。芙蓉公主仿佛也未睡着,听到响动,不免惊回了头皱起眉色看向这半夜返来之人,不免皱眉恼色道:“做甚么?你不是说要睡到桌上吗?你的被褥本公主不是已经放在桌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