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将三公主抱在膝上,一双苗条有力的手把药膏大片的抹在了她的脸上,长年握兵刃的手一触到这等光滑温软,不由的揉捏起来。
“三公主说她比来在研读星象,要把这道符拿归去,学着画道符……”
不过她作为西唐的三公主却明目张胆的来酒家,如果被言官晓得了估计得被吐沫星子淹死:本来西唐民风已乱,现在作为公主还明目张胆的到酒家厮混,的确是史上第一荒淫公主!
那侍卫一身姜黄色的锦衣,垂着温润的眉眼,斯文文雅的
甄明玉感觉脑仁儿都疼,可还是跟着周璟进了酒家,入眼处都是紫红色的帷幔,卖笑的花娘妖娆的挥着锦帕,甄明玉看到这荒淫的气象不由的摇了点头,难怪西唐式微了,这里的确是男人的天国,喝着小酒,捏着花娘,谁还会把热血撒在疆场上……
周璟看着她拉着本身的袖子,唇角不由的扬了起来,伸反手将她的手握住,表情大好道:“你对道符感兴趣?”
不过也能够是那日脸颊肿的像猪头,吓到了那俩‘敦睦’的表姐妹……
男人在外劳累一天,现在夜晚返来也要温软一番,现在本身容颜又复畴前,比拟那三公主,将军怕是要夜夜宿在本身这里。
甄明玉感觉脸颊的确要被那双粗糙的手磨掉皮了,虽说那药膏被完整的揉了出来,脸上也舒畅了很多,但是那双手却不顾院子里的仆人,径直伸到了她的里衣,还猖獗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皱起细眉,一口咬在周大将军的大手上。
走过尽是荷香的长廊,弯弯的弦月垂挂在柳梢头,几只黄莺鸟啾啾的飞过天井。
周璟没有说话, 一旁服侍的丫头也屏气凝神的。
越想内心那股邪气就益发的满溢出来,他大步走太长街,回了汾王府。
甄明玉心如擂鼓,晓得这但是在玩儿火,便伸手揪住了衣领子,朝着周璟道:“驸马,本宫来了小日子,碰不得凉东西,这石桌又是沾了夜寒的……”
周璟看到那些道符,一张冠玉的脸立即就乌青了,八成这个模样都能把城隍庙给拆了,甄明玉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耐烦讲事理,“这道符画的极好,本宫学星象也用得着,驸马且消消气。”
周璟仿佛表情很好,看了她一眼,颇美意道:“你若喜好,赶明儿本将去给你抓个老道返来,让他教你最好的道符。”
他坐在石椅上,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一张超脱的脸凑到了她的鼻尖,手上明显粗糙的很,但是这脸却娇气的不得了,一点木薯粉就红肿成如许,不过瞧着倒是没有大碍,再过两天就能消下去了。
不过总感觉这些都说不畴昔,便捂着一旁微肿的脸颊,朝着周璟道:“宋参将是本宫一个故交保举的,懂些星象占卜,前人常说观天象便可知灾祥,知灾祥便可明白政治的得失了。如果驸马有空,能够让他给驸马你用星象占卜一下商州漕运……”
甄明玉想起周将军那张阴沉的脸,便安顺的受了,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甄明玉很等闲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另有那双细润的眉眼,从远处看是龙章凤姿,从近处看那邪气的眼里倒非常勾人……
周璟旬日攻破庆州,光复了西唐的半壁江山,他夙来是喝酒作乐从不顾忌,更不在乎那些礼教。现在就算她是个瘸子又如何,他夙来就是寻求新奇的。
手掌传来细细的疼,周璟那邪气却猛地上来了,直接将她按在了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