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查起来就要便利很多。”
“公主你高高在上,身份贵重,今后还是不要再喊民女姐姐了,民女当不起。”
就在他们说话间,书房的门重新被推开,杜仲拉着一个满脸不甘心的人走了出去。
杓昀厚着脸皮说道:“丞相太客气了,听闻你卧病在府,不来看看,我们这心也放不下来。”
杜仲搓动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后像是下定了甚么决计一样,站在杓昀的面前,有些游移的问道:“殿下,含烟她,现在还好吗?”
秦艽倒了杯茶递到杜仲的手上,安慰道:“丞相不要过于悲伤,毕竟上天把女儿送到你身边了不是。”
如蓝苦涩一笑,点头说道:“公主错了,我父亲严复不过是建宁城尤溪村中一个浅显老农,和当朝丞相并无半分干系。”
“如何,如蓝没有奉告你吗?”
杓昀的眼皮子一抽,禁不住有些哑口无言的感受,秦艽则适时的在一旁插话道:“严女人,你一心要走,莫非忘了不远千里来到暄阳的目标了吗?”
杜仲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跟他们三人道了声失陪以后,就出了书房,寻如蓝去了。
杓兰忍不住面露笑容,迎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胳膊摇摆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如蓝姐姐,我好想你呢。”
杓昀摇了点头,说道:“柳含烟,在严如蓝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丞相身为父皇的左膀右臂,底下不晓得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在紧盯着,而这严如蓝恰好又来自建宁城,韦家的地盘儿,还是谨慎些的好,毕竟天下人有类似,而生辰八字更是说甚么就是甚么。”
如蓝转头看向杓昀,不卑不亢的问道:“不知皇子殿下有何叮咛?”
杓兰眨眨眼睛,转头看向杜仲,就见他正看着如蓝发楞,满脸的伤感。
杓昀走到她的面前,晃动手中的折扇将她高低打量一遍,很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你当这里是甚么处所,岂容你说来就来讲走就走。”
伴跟着杜仲的讲解之词,严如蓝将胳膊从杓兰手中抽出,渐渐的蹲下身子道,“民女严如蓝,拜见公主殿下。”
杓昀点头附和,“嗯,那些因公外出的官员,没有谁有那么大的胆量,竟然带着家眷同业。能在半道上就被人收了的,估计也不是甚么良家女子。”
“如蓝啊,这位是皇上的爱女杓兰公主。”
杓兰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摸索着问道:“姐姐你不欢畅了是吗?建宁城中的事情太错误综庞大,我不能随便透露身份,真的不是成心要瞒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