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是陆大人的人,但是公子,这么多年小的可从未对你有过甚么坏心机。”
墨言的脸一百,顿时疲劳在地,然后爬到秦艽的脚边求他拯救。
秦艽渐渐的握手成拳,冷脸说道:“种甚么因,结甚么果,统统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狠心。”
杓兰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上的小瓶子丢在了墨言的面前,意义不言而明。
听到秦艽说的这么天然随便,陆湛脸上的笑再也撑不住了。
“既然公子都晓得,就帮小的给公主求个情,饶了小的此次吧。”
柠芗哭着点头道:“公主待柠芗如同亲妹,柠芗又如何会记恨公主。”
墨言诚恳的点头道:“回公主的话,从公子跟季先生的第二年我就开端服侍公子了。”
“是啊,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陌哥哥,我就不信你对我半分情都没有,看看你的那双手,如何就握成拳头了呢?”
杓兰对着季闲云伸手道:“给我些吃了能让人诚恳说话的药来。”
……
杓昀在一旁打了个哈欠,命常海给去搬把椅子来,站得有些累了,他决定坐着看戏。
“陌哥哥,你当真如此狠心?”
杓兰可没工夫管杓昀,就见她对墨言问道:“你服侍阡陌很多年了是吧?”
秦艽将眼睛一闭,半天后才渐渐展开,缓缓说道:“你要报你的拯救之恩,就能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主仆之义,那么现在,你也不消求我,我也救不了你。”
季闲云持续抽嘴角,想了半天以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了杓兰的面前。
跟着这一声喊,秦艽才将目光从杓兰身上移开了些许。
看着拦在墨言前面的柠芗,杓兰倒是比墨言还显得安静。
墨言伸手扶住柠芗,哽咽道:“都是我扳连了你。”
杓兰俄然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可惜晚了,你的话本公主不信赖!”说到这里杓兰用心顿了顿,盯动手中的小瓶子说道:“现在,我只信赖它!”
“墨言,你当真是陆湛的人?”
“公子,我也不想的,但是陆大人对我有拯救之恩。前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拯救之恩。”
“朕的丞相可不能没人服侍,常海,你去外务府再挑些机警的小寺人和宫女送来。”
柠芗和墨言从速分开了些,低下头甚么都不敢再说。
接太小瓶子的杓兰对劲一笑,将那小瓶子在两手中间抛来抛去的,“墨言,你是筹办吃药,还是乖乖的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