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小丫头惊呆了一下以后,立即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了起来,“啊……姨母拯救,有人要杀了我呢……”
夜风听到身后酒坊中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孔殷的奔下楼梯,便对那神采发白的小丫头挑起嘴角嘲笑了一声,“本来你不过是只纸老虎。”手上的力道一松,那小丫头赶快护住衣领躲到了一边去,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凶甚么凶,别忘了这但是天子脚下,你前脚拆了我的骨头,后脚府伊陈大人拆了你的皮!”
秦艽看着持续蹦哒的小丫头,俄然感觉她的父母将她养到这么大还活蹦乱跳的至心不轻易。
刚才一听这妇人说画中是个红衣女子,秦艽一下就想到了杜仲书房里柳含烟的那幅画像,当时看到那副画像不见了的时候,他还觉得是杜仲收了起来,没少在内心嘀咕杜仲这个当朝丞相,却本来是被夜风拿走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阿谁负心汉!”
那妇人瞪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在夜风、秦艽和陆湛三人身上转了一圈,举起手中的一个卷轴问道:“敢问略微公子,谁是这幅画的仆人?”
夜风呵了一声,俄然间脱手如电,一下抓住了那小丫头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问道:“快把我的画还给我,不然我就拆了你这把嫩骨头!”
夜风第三次挤了过来,此次挺好,谁也没有禁止他,就见他冲着那小丫头一伸手,“画呢,快还我!”
那小丫头还挺傲娇,本来指着秦艽的那只手也叉在了腰上,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我姨母说了,对不起女人的男人都是负心汉!”
秦艽上一次见到夜风,还是在丞相府里,严如蓝和杜仲滴血认亲那一晚。阿谁早晨,夜风终究弄清楚了本身对严如蓝的豪情,但是老天却和他开了个老迈的打趣,让严如蓝成了他的mm。自从熟谙夜风以来,那是秦艽第一次看到他那么悲伤难过的模样。
就听到秦艽和那小丫头异口同声的问道:“画,甚么画?”秦艽问的尽是猎奇,但是阿谁小丫头,问的就有些据不认账的意义。
那小丫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艽道:“你又是从那里跑来的大瓣蒜,诶……如何看着非常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