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接连产生了那么多糟心的事儿,景元帝但是好久没有见到过秦艽和杓兰笑的如此高兴了,一下子就没了脾气,抄动手站在那边看他们两个笑,等两人好不轻易笑够了,便伸脱手在他俩脑门儿上别离点了点,用心黑着一张脸道:“你俩行啊,竟然连父皇都敢讽刺!”
秦艽伸手覆在景元帝的拳头上,笑道:“父皇,你想不想有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抱着腿喊你外祖父。”
杓兰吧嗒一声合上了嘴吧,抬手对着秦艽就是一拳,“我打死你这个不着调的算了!”
偏生那块石头跟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景元帝的额头中间,急慌慌跑过来的秦艽和杓兰,看到脑门上顶着个包和年画上的老寿星有得一拼的景元帝,对视了一眼以后,很不刻薄的笑了出来。
秦艽目送景元帝但笑不语,直到他转过石子路再也看不见了,这才侧头看向杓兰,喊了一声娘子。
景元帝的眼睛一瞪,又蓦地一眯,内心俄然就痒痒了起来,因为他的面前俄然呈现了杓兰刚学会走路时的模样,摇摇摆晃的,只剩最后两步远的时候蓦地间加快脚步扑倒他的怀中,含混不清却又奶声奶气的喊上一声父皇,但是把他给美到不可。
秦艽将她的拳头握在手中,凑到嘴边亲了亲,渐渐敛去脸上的笑容说道:“兰儿,你不想和我大婚吗?”
秦艽伸手捏了捏杓兰的鼻尖,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再对你动手的机遇的。”
景元帝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心说好家伙,这都赶上个大青枣了,真是有损朕的龙威!
目光在地上一转,景元帝哈腰捡起那块祸首祸首的石头在手中垫了垫,斜着眼睛问向秦艽和杓兰,“这块石头如何碍着你们两个了?”
景元帝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模样,俄然间就乐了,说道:“常福但是甚么都奉告我了!”
杓兰昂首看向秦艽,恰好和她低头看过来的目光相对,“你放心,如果将来四皇兄在我们的婚事上动甚么歪心机,我就是一头碰死了,也不会如了他的愿的。”
如果再有这么个小团子抱着本身的腿喊上一声,哎哟哟,景元帝从速伸手捂住胸口深吸两口气,目光灼灼的看向秦艽,“父皇这就去传旨,明天就让你们两个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