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说甚么呢,甚么死不死的。”
杓兰忍不住和秦艽对视了一眼,上前一步拦住冯太医问道:“冯太医,父皇的环境是不是很严峻?”
“有你这么个女儿,父皇已经很满足了,中大哥年无所谓的。”
面对杓兰的诘责,冯太医点头道:“公主,皇上的脉相确切沉稳有力,老臣行医多年,敢以性命包管,皇上的脉相断断不会有错。”
秦艽给景元帝把出的脉相和冯太医把出来的分歧,那就是与凡人无异。
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那根银针上面,就见那亮闪闪的银针从针尖开端,渐渐的蒙上了一层猩红。
季闲云也跟着看了看杓兰,刹时明白了景元帝的意义,点头道:“小修,你瞒得了她一时,难不成还能瞒她一世?”
秦艽记得季闲云曾经说过,能让银针变黑的毒都是最常见的,可解的,而那些最短长的,都是些会让银针变得色采素净的,特别是能让银针变红的,都是神仙难明的剧毒,只要沾上了,除了难逃一死没有第二条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遍体生寒,“究竟是谁这么可爱和大胆,竟然敢给父皇下这类毒?!”
冯太医看了看杓兰,先是摇了点头,但接着又点了点头,这前后截然相反的两个行动不由得使杓兰内心发毛,大声说道:“父皇他到底如何样,你倒是说话呀!”
“那块帕子呢,拿来我看看。”
跟在季闲云身边那么久,秦艽在医术方面也略懂些,听完冯太医的说辞以后,他也感觉奇特,就算是身强体壮的人,在急怒攻心口吐鲜血的时候,脉相上也会有所表现,但是现在景元帝都成这个模样了,如何能够和凡人一样?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秦艽便对景元帝说:“父皇,我能不能给你把下脉?”
就在这父女情深的时候,一个有些不羁的声声响了起来,“女儿还没有风景出嫁,更没有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外甥喊你外公,如何能够无所谓!”
“兰儿不要回避这个题目,人生活着,就算朕高高在上,还不是和那些贩夫走狗一样,终究都逃不过个死字。”
景元帝拍拍粉饰不住满心担忧的杓兰,对秦艽和冯太医说道:“你俩也不消太纠结,自古存亡有命,强求不得。”
季闲云也就是明面上的不着调,一听那暗卫的话就晓得事情非同小可,运起轻功就赶了返来,当然了,他在房顶上一跃两三丈远的萧洒身影又惹得很多人鼓掌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