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她情意已决,他立即道:“好,这事情,我天然承诺你。只是那铺子的收息,我八你二,再给你半成商队的股,可好?”
就在这时,忽而就见齐伴计跑了过来,神采有些惨白的。
“我要开个木工铺子,但是现在看本钱不敷,想着柯掌柜的也是要开木工铺子,以是能不能让我入个股,我做那木工铺的掌柜,工坊的工匠听我的调派,柯掌柜算是铺子的大老板,也不消操心,每月坐平分红,我三您七,好不好?”李花儿说道。
几小我又说了一会儿那天的事情,前面铺子有人来寻齐伴计,他就出去了。
按说如许的话,如果是别人说出,那柯掌柜是要拿了笤帚,赶人出门的。
更首要的是,柯掌柜的想过,李花儿或明或暗,或主动或被动地推着本身走了如许大的一步,定然会问本身要些甚么东西的。
这丫头,还真和有天眼了一样。
李花儿闻声,不由一笑。
李花儿顿时呆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柯掌柜忙问:“你去哪儿了?”
李花儿噗嗤一笑:“这个也好,那我就多谢掌柜的了。”
说罢,柯掌柜便送了李花儿出来。
柯掌柜被问得咳了一声。
李花儿笑道:“多谢掌柜的,也不消破钞了,只请您去和伯母说下,看看能不能帮我寻个好稳婆来?”
柯掌柜立即道:“你且说来。”
柯掌柜确牢记得,李花儿曾说要去都城开个木工铺子。
二人议定以后,柯掌柜立即命人拿了纸来,二人将木工铺子与商队的事情,各签了三份的文书,一份依着当朝律法,是要送到县衙存档的,一份柯掌柜留着,另一份,天然就是由李花儿收着了。
却不想李花儿所求的,只是个小小的木工铺子。
“我娘现在有了身孕,我不幸亏内里担搁太久。”李花儿笑道。
待事情都安妥了以后,李花儿才将画的那图拿了出来,递给柯掌柜的:“这图我已经画好了,用料纹饰,也都有了,还请掌柜的送去韩掌柜的府上,看看行不可。”
李花儿持续道:“商队的事情,我并不很懂,就算真坐收分红了,也没意义。将来开了海关以后,这木工买卖当是能做大的,并且我另有个不小的心愿,以是只想要开个木工铺子。而现在就要互市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攒钱的日子,这才厚着脸皮,和掌柜的如此一说。”
李花儿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难不成,掌柜的还真筹算给我些商队的分红不成?”
他不是开道观梵刹的,而是做杂货、与木器买卖的,有些事情惹人猎奇是好的,但如果让人过分信了那些东西,有了害怕之心,怕担不起,不敢把东西摆在家里,但是糟糕了。
事情都说定了,李花儿又说了一句:“如此,那木工铺子开张的事情,我可就托给掌柜的了?”
她看着柯掌柜,掩口笑问:“看柯掌柜满面红光的,那桩大买卖,当是成了有九分吧?”
公然,就见柯掌柜哈哈大笑起来,脸上的肉颤了颤,笑道:“是已经成了九成九,那韩掌柜实在手眼通天的,听他说……”
不过当然,别人也说不出如许的话来,更不会像李花儿如许,说得理所当然的。
“别是又出了甚么事情吧?”柯掌柜迷惑道。
李花儿传闻,点点头:“开境互市本就是极好的事情,那小女就在这儿,先祝掌柜的日进斗金了。”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忽而就闻声内里传来了一阵兵甲碰撞的声音。
李花儿和齐伴计二人赶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