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儿一瘪嘴,笑道:“我是说章大夫,还要金针呢,姐姐,甚么是金针?和平常大夫用的针,不一样吗?”
只是看了半天,她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便笑问道“姐姐这是在画甚么?”
查出东西来,也是要死的。
李果儿最喜好看李花儿写写画画的模样,又感觉她画的东西风趣,便丢开了苦衷,问道:“新的活计吗?”
但是此次,陶大少爷的话,却有些奇特。
“这个是我要做来送医馆的,新的活计还得再等两天。”李花儿说着,把章太医的要求,另有韩掌柜的事情都说给了李果儿听。
她点了一下李果儿的额头,道:“金针就是金针,只不过比平常灸针软一些,治目病的时候常用吧。另有,人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你却说这个话,被人听了,要说你不晓事了。”
这要命的东西,能是甚么呢?
李果儿犹踌躇豫了半天,才道:“姐姐,陶大少爷是好人。”
说好的但是查南面来的水匪,他又如何会说是“查东西?”
“你不还常在河边洗衣服吗?人说你甚么了不成?”
李花儿部下的笔尖微顿。
李花儿问道:“是难,但也不消很担忧,我还是感觉,南面的水匪,跑不过来的。”
李花儿笑道:“药匣子,承诺了要给章大夫做一套药匣子,再给医馆做一些床铺。”
李花儿一脸莫名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反问了一句:“这个,不是早就晓得了吗?”
也因为在河岸边待的时候久了,李花儿“遇见”陶大少爷的次数,也更多了。(未完待续。)
李花儿点头:“是呀,毕竟是京里来的大客商,以是得早日筹办呢。”
倒是李果儿,每天也跟着李花儿一起,将书、补缀针线活之类,都带到了河岸边上。
还没等她画上几笔,李果儿就蹭了出去。
李果儿嘟着嘴,说道:“白日和玉儿姐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瞥见他了。开端吧,他就瞪着我,等我们洗完了衣服要回家,他俄然嚷嚷甚么‘不过一个兵贼之女,有甚么好放肆的,就算查出东西来,也是要死的。’玉儿姐气不过,就要和他吵,不过当时有军士过来,我怕吵到爹,就拉着玉儿姐姐跑了。”
现在对着李花儿,天然要都倾诉出来,以是和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话说了。
李大初瞥见她的时候,只感觉奇特,但是因为本身也忙,又见李花儿安温馨静地一小我,在岸边支了东西干活,就没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