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掌柜句句话,都是在把本身往高了抬。
刚站起来,就见一个不到三十岁,肤色乌黑,身形结实的男人,迈步走了出去,对柯掌柜拱手笑道:“柯掌柜迩来发财?”
齐伴计听着,感觉也有些事理,但也更担忧了:“如此说来,要对于的,还不止他一家?”
李花儿见柯掌柜这般当真,想是来者分歧平常,就也跟着起了身。
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李花儿。
韩掌柜一怔:“哦?这就是柯掌柜之前说的阿谁匠人?这不还是个孩子吗?”
李花儿抿嘴笑道:“归正只让柯掌柜和珍宝斋打擂台,一定能压得住,不如多些人,均衡一下。”
柯掌柜感喟道:“东西是差未几的东西,但他们自商队手中收东西的时候,代价给得高,比及卖的时候,代价又要低,以是天然有影响。不独我,我们州里那些做买卖的,都被影响了。”
李花儿不再说话,而是以指导着桌子,想苦衷。
李花儿高低打量了这韩掌柜一番,心中有了疑问。
柯掌柜一笑:“你有所不知,这家铺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以是只买这些杂货,那南来北往的货色到底少些,可其他的分铺子就分歧了,特别是州府的铺子,养着几个大商队,你家那邻居孙老四,他在的商队,也和我们有买卖来往。”
李花儿垂首见礼。
……
柯掌柜说着,就对李花儿使了个眼色。
柯掌柜不想李花儿已经看出了端倪,就叹了口气,不再瞒着了。
说着,就已经起了身。
韩掌柜闻声柯掌柜如此评价面前这个小丫头,看向她的目光,更添了猎奇。
李花儿听着柯掌柜的话,也在冷静测度这个韩掌柜的身份。
流利的官话,竟然不带半点儿的口音。
柯掌柜哈哈大笑,道:“不是,这是我们铺子上做木工的匠人。我那女儿,可没有她的巧手。”
李花儿传闻,略一深思,又问:“按理说,掌柜的铺子里卖的这些杂货,多为平常用度之物,这些东西的本钱也不是很大,用度却不小,如何会被等闲就顶了?”
李花儿心中想着,问道:“前段时候,我看伯父神采不好,可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齐伴计不解其意。
李花儿偏着头,想了想,道:“不能四周走,却也一定就是困住了。”
李花儿笑了出来:“我现在是个丫头,莫非就比别人差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