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儿皱着眉头,额上已经热出了汗。
这魏王商队的船都是大船,船面也非常宽广,只是现在装货的船工正忙,以是显得有些乱。
兰船长还是是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
这杜爷的身份,还真是很不普通,兰船长那是魏王商队在南商路的大管事,竟然也对他如此谨慎。
等李花儿到了岸边的时候,那兰船长的船队就停在渡口上,正在装货。
李果儿嘿嘿一笑,因着车上绑着那张椅子,以是她只是挂角坐在边上,将车后的棉布翻开一角看了两眼,问道:“这就是那杜爷要的圈椅吗?做好了?”
而后关上暗格,将书箧放在车后,这才持续往前走。
李花儿点头道:“不消了,不会有事的,你先归去和娘说,别让她担忧。”
“哟,李掌柜当真好守时。”
不过,她还是跟着兰船长,跟在那抬椅子的船工身后,抬步上了船。
看着架式,这位杜爷只怕不是病了,而是……命不久矣了吧?!
只是这药的味道还带着股奇特的腥臭之气,乍一闻见,令人作呕。
兰船长到了门口,拍门,恭敬道:“杜爷,李掌柜将椅子送来了。”
“快请李掌柜出去吧。”
四个大些的字写着“防备祈王”。
李花儿的眼睛,就落在了地席四角之上,正燃着的炉子。
李花儿拿出了那张纸条,翻开看时,就见上见写着四大八小十二个字。
李果儿皱着眉头,两只脚前后摆着,道:“但是我不放心……他们那么凶,一旦难为姐姐如何办?”说着,她想了想,出主张道,“要不,我去奉告爹?”
李花儿见状,吓了一跳,忙道:“果儿快起来!”
李果儿吐了吐舌头,伸手递了个果子给李花儿:“刚采的,姐姐吃一个。”
四个大字是很陌生的字体,并不是吴灵均所书。
李花儿见她如许,也没体例发脾气了,只是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年纪越大,越调皮。”
而八个小些的字,则是“渡口之上,万事把稳。”
李花儿重新驾车,道:“是,约好了明天给的,以是你先回家奉告娘我返来了,我直接去岸边。”
只是这舱门刚一翻开的时候,就有股极重的香气劈面而来。
李花儿一顿,点头道:“该当,杜爷是个讲究的人,一旦这椅子有甚么不对劲的,我也好点窜。”
李花儿赶着牛车过来,跳下牛车,也不托大,而是回礼道:“买卖之人,自当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