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微微一愣:“你三爷爷的寿诞,可还没用饭呢……”
李花儿用力甩开她的手。
“也是,我是该去祠堂哭哭我爷爷奶奶,哭哭列祖列宗,让他们托梦来,辩事理。”
李花儿在内里闻声,立即打断她,道:“二婶娘,我还真就是这个意义。”
但这屋里的人,却想不到,李花儿个不敷岁的小丫头,能把这些东西说得头头是道。
“不吃了,再吃,我惊骇又吃出钱来了。”她回身笑道。
这话……无人敢接。
如果说李花儿方才哭另有些戏的意义,那现在李果儿的哭,就是情真意切了。
“既然五爷爷说是县里收我这么重的税,我倒要去说道一二了。大师也晓得,现在太子殿下还在平水州,不如我去拦街喊冤,请京里来的国法说说这事儿,好不好?”
“账没算明白?”她站在屋门口,怒道,“我看五爷爷的账,算得挺明白的。红口白牙一张嘴,合族高低,几年的田税丁税物税,都从我们姐妹身上返来了。”
齐伴计一抱拳,笑道:“李大女人家功德情,是我扰了。”
刘氏赶紧翻开帘子,冒死给李三太爷使眼色。
如果只是冯二囡和门口那些看戏的邻居,她还不在乎。
她不惯如此逞强大哭。
刘氏心中恨极,却半点儿不能暴露来,忙过来拉李花儿,笑道:“没有的事儿,花儿这孩子,就是爱谈笑。”
李三太爷闻声李花儿这番话,在屋里用力拍着桌子道:
刘氏全然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境地。
刘氏赶紧跟出来,拉她笑道:“你这孩子,不过是你五爷爷账没算明白罢了,那里就这么活力了?”
齐伴计点头道:“我们掌柜的有个很急的事儿,要请大女人商讨。”
李花儿点点头:“这么说,现在我同mm走了,也能够了?”
但是齐伴计却来了。
冯二囡传闻,眼睛都睁成了常日的两倍大。
“百两?你家的地,是种金子的吗?”冯二囡叫了一声。
李花儿是柯掌柜的摇钱树。
屋内李三太爷见事到这境地,晓得乱来不了她,干脆怒道:
就见冯二囡走出去,笑道:“李三爷爷寿比南山。”说着,又对李花儿道,“我过来的时候,瞥见了齐伴计在你家门口呢,就带他过来了。”
见他们来了,李花儿完整放了心。
两个小丫头,阖家高低,都感觉此事必定能成的。
而此次,刘氏终究再不敢拉她了。(未完待续。)
李花儿直视着世人,
齐伴计一愣:“这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