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笑的是,害死了姐姐,还要拿曾经沈珩做出的事情,说姐姐的不是。
沈珩看着她安静的眼神,又道:“对了,你晓得我拿了温孀妇甚么把柄吗?”
李花儿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
李花儿的语气里,带着尖刺。
沈珩拍拍胸口,压下火气,坐在她劈面:“一个乡间丫头,你和谁学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李花儿避开了身子:“不敢。”
吓得姐姐差点儿哭了出来。
连天子皇后,都会开两句打趣的嘉话。
一旁的李果儿,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
当然,宿世这个姐夫从小到大,没正眼看过姐姐以外的女子。
小喜的脸,却一下子就有了惶恐的神采。
“你就是我媳妇吗?”
但沈珩都不肯改,多离经叛道的事情,这位侯门公子,都敢干。
宿世姐姐的死,是李花儿不管如何不能谅解沈家和沈珩的事情。
沈珩手另有些抖,茶水溅了出来,落在桌上。
她的确对方才那一幕,非常的不满。
李花儿闻声他这么说,反而笑了。
沈珩的神采阴暗了下来,浑身都开端抖了。
李花儿神采终究冷了下来。
不过他翻墙,向来不避讳人,也不会有甚么越礼的行动。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到了此生,在本相不明之前,李花儿能够临时容忍很多事情。
而后,每主要见姐姐,都不会走正门。
沈珩摇点头:“不是我,他能返来,是因为太子。”
他幼年成名,身负军功,如许搁在别人身上显得很过分的行动,到了他身上,就成了嘉话。
李花儿微微一愣神,摇点头:“如果不是七公子,太子也不会做这些的。”
她再天真,也看出来,刚才是吵架了。
京中,在这个沈七公子的身上,到底出了甚么事情,连性子都改了?
……
沈珩第一次见姐姐,就是在七岁第一次从东海回到都城的时候,趁着来关家祝寿的时候,爬树翻进后院看姐姐,等姐姐发明了,就对姐姐说了一句:
“还是大师公子呢,翻墙越户的,打你算是轻的。”
都城的寺庙、道观、各家各户的墙头,只要姐姐去过的处所,沈七公子就必定翻过墙、猫过墙角。
李花儿倒是有些愣怔了。
“我获咎你了?”沈珩奇特地问。
“七公子如何就感觉,山野丫头就不能牙尖嘴利了?您到我们村庄里看看,那些田间地头掐着腰和人吵架的,可有很多小女人,我还算嘴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