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阳顿时感受体内多出一道强大的力量,正在猖獗篡夺着他对身材的节制权。半晌工夫,一半的身材已经不再被他节制。
任树风脚下蓦地提气,跺在地上,大地出一声轰鸣,脚下地盘轰然爆开,灰尘飞扬。待统统停歇,灰尘散尽,一口大坑呈现在他脚下。
“任树风,此仇不报枉为人,啊~”
“罗嗦了这么多,老子也没了耐烦!老子这就夺了你的肉身,今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哈哈~~。你也不必遗憾,更不必悲伤,你的妞我帮你泡,你的仇我帮你报,也算是还你赠体之情。”
那道锋利的声音再次传入路冬阳耳中,路冬阳朝四周打量一番,仍旧是不见任何人影,还是没能找出声音的来源,这让路冬阳眉头舒展,谨慎警戒。
“被我主导十几年的身材,就如许被人篡夺,我不平!我不平!”路冬阳不平的心机激起了他倔强的脾气,你越是掠取,我便越是不给!
路冬阳拿出一道灵符,口中念念有词,灵符在其手中化为一团烈焰,烈焰在手中摆布扭捏,飘忽必然,似一名穿红色衣裙的舞姬在手中翩翩起舞,妖娆非常。路冬阳谛视烈焰好久,最后将心一横,将手中烈焰捂在伤口处。
任树风一脚将郭淮的尸身踢入坑中,再一顿脚,四周泥土翻滚,大坑刹时被填满。固然坑中多了一具尸身,但是空中并无凸起,除了杂草不在,与刚才无异。做完这统统,任树风朝埋藏郭淮尸身处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略一侧身,身影便消逝在密林当中。
“肉身虽死,神魂不灭,只要再夺一具皮郛,老子便可重生!很不刚巧!现在老子看上你的皮郛了,你说是你本身让出来?还是让老子强夺过来呢?哈哈~”
“啊~”
“鬼东西?竟然敢说老子是甚么鬼东西!老子是你祖宗,哈哈!”
“哈哈,小家伙你已经非常不错了!若换成别人,老子早就将主导权给夺来了!”
“趁你病,要你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
说话的工夫,路冬阳的节制权只剩脑袋了,灵魂卷缩在头颅内,倍感压抑!
路冬阳趴在一块巨石上,面色惨白,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龇牙咧嘴。胸前的伤口还能用手捂着,减少血液流出,后背的伤口却没有体例了。再加上疾走好久,大量的鲜血流出,一股激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几欲晕厥。路冬阳不得不将舌尖上咬下一块肉,操纵舌尖上传来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没有那么轻易晕死畴昔。
任树风看着路冬阳消逝的身影非常焦急,气愤如此,苦于被雷电禁止,一时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路冬阳逃离,心中憋着一股怨气。
伤口处不竭地冒着黑烟,浓烈的焦臭味不竭地突入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神经。待烈焰燃烧,伤口处已经被烧焦,再无鲜血溢出。
俄然,一道阴柔,锋利刺耳的声音不知从那边传来。紧接着,一团绿光,鸡蛋般大小,从不远处一座苦坟中窜出,化为一道幽绿色的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路冬阳口中。
“啊~~”
路冬阳大惊,更是惊骇,已经忘了伤口处传来的巨痛,全数心机都在腹中的那团绿光和那道诡异的声音上。对于未知的事物,人的第一本能反应便是惊骇,路冬阳也不例外。
“比我祖宗还大!先不说你认不熟谙我祖宗,就是算是熟谙也早就死球了!还会在这里跟我对话?胆量不大,吹牛的才气倒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