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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我们剿匪,不止是为了赋税啊,这一起行来,无数灾黎流亡,你可见着?身为甲士,本有戍边职责,但未能竟功,使百姓受此磨难,若路途盗匪猖獗,吾等不除,残害百姓,你能够心安?”那严肃的中年男人转过甚来,脸上棱角清楚,眼力尽是锋利,暖和着说。
李纲骑在顿时,寥寥十数主子侍卫相随,他看着沿途满眼的疮痍,哀鸿,数次潸然泪下,他恨,他恨!恨不能打扫金人,恨不能护家卫国,恨这朝堂衮衮诸公,昏聩无能,恨这奸佞小人当道,自毁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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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陛下已在南京即位,我们得从速的去,陛下现在身边可没多少可用之人,我们早点去就早点占位置了啊。”一个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将军,正策马领着浩繁部下疾走。
翌日凌晨,朝阳初升,其道大光,朝阳温暖的洒下柔光,悄悄地抚摩着南都城。
“是!”小布抿抿嘴,深深一点头。
“众卿可有何事上禀?”赵构坐在椅上,看着下方众官员,自下昭已有三日,各地还朝的官员已稀有十人,是以本日朝堂之上可谓是有些人气了。
“还请李相公接旨”传令使上前暖和言语。
“还请李相公尽早还朝,陛下在南京等您。”传令使笑眯眯的
“臣当不得陛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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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越来越近了。
“赦李纲,闻伯纪忠悃笃挚,智谋武略甚,以天下为重,乃社稷之臣,今神州板荡,朕初登大宝,百废未兴,故赐伯纪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乃愿称职位,为兴国,急昭还朝,故兹诏示。四日”传令使翻开圣旨,大声宣朗。
“臣,有禀要奏。”宗老沉默几秒,出列拜言。
“臣!李纲,接旨!!”再昂首,李纲满脸沟壑的沧桑容颜已是老泪纵横,内心百感交集,有打动,有高兴,有忸捏,终究!他又能够为这个国度,为百姓,在做些甚么了。
陛下?!是谁即位?康王?李纲心机百转,面上不露声色,下顿时前。
“哒哒,哒哒”马蹄之声从远处传来,有些短促,远远的模糊瞥见单骑而来,李纲调转马头,冷冷的盯着这“不善”来人,侍卫们也敏捷摆好阵型。
南京归德殿中,正值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