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收回思路,拿了件披风给李萦盖上。
“都是小孩子,这不算甚么大事,那让你这么揪心呐!”娘亲点了点李萦的小鼻子。
“翠香,将这花瓶拿下去,就放在我床边就行了。”
“算你识相。”
宴散人残,这四个字描述李萦的状况最合适,陪娘亲一天,脸都僵了。在归去的车辇上,李萦不幸巴巴地躺在娘亲的怀里,累的直打呵欠。
李萦打趣道:“哥哥啊,你是不是做了甚么对不住我的事,还是看上我屋里的甚么物件?你尽管说一句就成了,那用这么大阵仗。”拿人手短,吃人嘴硬,我俩可清楚的很。
“哎呦喂,我的好哥哥,你今晚是想灌我呢,还是灌你自个啊!”李萦虚扶了一把。李陵的酒量好得很,这大师都晓得。参军之人,酒量自是不差。
“是的,蜜斯。”翠香谨慎翼翼地挑衅花瓶,能够是力量有些不敷,颤颤巍巍的。
李陵哥哥身边的近侍李四眼明手快的接过,从速下去筹办了。
“萦儿,我这有两个动静,一个好动静,一个坏动静,你也先听哪个呢?”李陵哥哥总算道出了今晚的主题。
“萦儿,你能为娘亲着想,娘亲很高兴了。”娘亲抱紧李萦,这么几年的工夫,总算把她的心给捂热了,李萦把她当作李家的一分子了。
这哥哥哟,老想着给mm带吃的,莫非本日景府还能虐待李萦不成,又不是缺衣少食的。
李陵笑了笑,也不作声,带领着李萦往席上坐。
李萦看着李陵哥哥这般姿势,赶紧把那坛还没开的青梅酒藏起来,就把酒坛放在床底下。
娘亲一愣,手上的行动一顿,好半会才接上。
弄好返来时,李陵哥哥把那坛子酒也喝的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