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说的是,大师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陶氏也开口劝。
老太太抱住玉珠儿,老泪纵横,“祖母承了咱玉珠一次情,我就替玉宁感谢你了。”
甘草和白芍心惊了下,没想到小主子真把这佛珠给了大女人做添妆。木氏天然也认得这匣子,愣了下,很快回神,笑道:“既然姣姣儿决定了,那就给大姐姐做添妆。”
“你这孩子。”林氏也不好再回绝,笑着接下。
林氏也哽着声音说,“玉珠,伯母在这里谢过你,今后如果有甚么事儿,尽管来找伯母。”她现在倒是连承诺都给不起,她们大房眼下有甚么本事,也不过是落魄户罢了,此次的情却让大房的人记了一辈子。
白芍哼哼两声,戳了下白芨额头,“浑说甚么呢,宫里日子哪有这么好过的,还不如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再要说些甚么,甘草排闼而入,瞪了两个小丫环一眼,“还不从速看看小主子醒了没,搁这儿嚼甚么舌根子。”
陶氏撇了红姨娘一眼,心中极不喜她。
“快别如许说,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哪有甚么承情不承情。”木氏说道。
玉珠儿嘟着嘴巴,“带上吧。”
喂玉珠儿吃过早善,甘草问,“四女人想做些甚么?奴婢陪您。”
白芍白芨虽喜说悄悄话,却不嚼仆人舌根,说的都是都城一些奇事儿或簪缨世家里的闲话儿,具是从大房二房那些小丫环口入耳来的,没事儿就喜好站在外头走廊聊几句,玉珠儿也挺喜好听,晓得很多上京人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