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拎着承担随玉珠一块来啸风堂的,他在内里的廊庑劣等着,闻声两人的争论,闻声嘉禾气愤的让人出来拦下玉珠,他的神采也冷了下来,跟着丫环一道出来啸风堂。
穆贵妃道,“有何不敢,宫中已全被我节制,城门亦被关上,你就算给了姜安肃虎符又如何,只要有你和太子妃捏在我手上,你猜他可敢轻举妄动。”
玉珠点点头,遂走了出去。
穆贵妃也知就算把人绑了事情还不算完,城外有兵虎视眈眈,只能等着左都督带兵入京清理了城外的兵才成。
他清楚如果福昌此次没有发明炊事被脱手脚,他会持续吃这些炊事,只怕不出十天,他就会瘫在床上转动不得。
瑞武帝现在谁都不想见,却知不见只会让人感觉非常,他道,“让穆贵妃出去吧。”
沈府
丫环们出来后站在两侧,不敢有任何作为,一边是公主,一边是世子夫人是县主,都获咎不起的。跟着丫环出去的另有一名男人,嘉禾正要喝斥,俄然就看清楚了谢澈的脸,认出他是傅荣霍和谢瑜的儿子,当年追杀的人,那么一个小孩儿早已长成玉树临风的男人。
到了次日卯时,大臣进宫上朝才得知后宫已被穆贵妃和三皇子节制,有些清流派官员天然不从,文官说出的话虽无脏话却句句揭人脸皮子,穆贵妃愤怒不已,当场就斩杀了好几名清流派的官员以儆效尤,公然再也没任何官员反对,他们也都是聪明人,晓得现在开口,也只要人头落地的份儿,不如等今后再说。
穆贵妃皱眉,“她们两人出了京?姜大人也出了城?可有人跟着姜大人,他去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