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许的买卖算不得最赢利的,这期间最赢利就是盐和铁,这两样却都是官府管着。残剩的就是帆海贸易和丝绸之路,她只知这个期间帆海已有些初端,详细到何种境地倒是不知,至于丝绸之路,既然连海航都有,想来丝绸之路应当也是有的。
木氏还笑,“姣姣儿这般小就晓得美了呢。”
凑够银两,独一难的点就去谁去祁州运这趟货,她们都是女眷,三房也就一个老奴是男人,年纪遭不住如许的驰驱,又不成能女眷亲身去,木氏有些悔怨,当初就该找个年青力壮一些的家生子,现在找怕也是来不及。
这也算是她的刚强,于各种东西看出商机来。
成绩还许几日才气公布,陶氏就没多问,只让厨房炖羊肉汤,羊肉汤这个季候食用最是滋补,就连玉珠儿也跟着喝了几天。
红姨娘不吭声,老太太就说,“成了,都散了吧。”
玉珠儿扯扯珠花,“大姐姐给的,都雅都雅,娘,卖这个。”
琩哥儿自幼跟着红姨娘,性子有些怪,不爱说话,这会儿听了老太太话也不吭声,冷静站在一旁。
佛珠?玉宁怔住,母亲说的莫不是广济大师的那串佛珠,姣姣把佛珠给她做添妆?她低头看怀中温馨灵巧似在打盹的玉珠儿,心中百感交集,低头亲了亲玉珠儿额头,把人搂的更加紧了些,“姣姣,感谢你。”
等玉珠儿睁眼已是第二日辰时初,天气大亮,三个丫环奉侍她梳洗换衣,玉珠儿还惦记昨儿铺子的事儿,就问甘草,“娘卖不卖珠花呀?”
木氏晓得身上的银两就一百多两,把本身之前买来的金饰头面当掉凑凑也只能勉强凑个三百多两。且玉宁还拿了这一册子的样稿出来,木氏也知府中现在落魄,大房二房老太太院中都没甚钱,这买卖无妨大师一块做,若真让本身吃了独食,就算现在几房相处的好,待今后她赚了银钱,其他几房干看着,再好的干系都能生出间隙来。
红姨娘却很心急,逼着琩哥儿本年也插手秋闱,陶氏不好说甚,免得在外落了个欺负阻压庶子的闲话。因琩哥儿也是前十几日决定要插手秋闱,陶氏每日还特地让厨房熬了汤水给他补身材。
谢澈分开半月后,玉宁嫁进宫里给太子做了侧妃,刚进宫盘点嫁奁,这些寒酸的嫁奁被宫女在宫中传开,被人嘲笑了一番。这事儿不但在宫中传开,都城大家得知,一时之间姜府的人都被嘲笑了一番。
红姨娘神采有些尴尬,她那里有银两?二房如许的环境,她又是二太太的婢女收做姨娘的,连个娘家人都不清楚在那边,本来做太太丫环时另有例银,做了妾氏就归着老太太管,老太太为节流开支,每月连例银都给的很少很少,吃喝都在府中,玉兰同琩哥儿的开消都是陶氏给着,也就是给些四时衣物,笔墨纸砚甚的,她哪儿存的到钱。
枣儿应了声喏,出了正堂去往院子拿册子。
老太太踌躇,“老三家的,这,这怕是不成,毕竟是你的铺子,你想出来的谋生。”
老太太也说,“老三家的,册子你就拿着吧。”
蔡嬷嬷教着玉宁端方的同时,三房的三位太太和老太太正在凑银两参议中,最后老太太,大房二房各凑出一百五十两来,老太太跟大房的银两是真凑的有些艰巨,大房刚给玉宁购置好嫁奁,老太太给了很多添妆,这一百五十两几近是把最后几样拿得脱手的金饰给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