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无法,看着怀中将近睡熟的mm,只得上前一步把玉珠儿抱到老太太面前。
程子慎一脸呆愣,等姜家人呼啦啦的都不见才昂首问程父,“爹,姜家那小傻……小女人是不是不傻了?”
上前磕响门环,伯府大门很快从内里翻开,一个脸上尽是褶子的老头开的门,瞥见一行人就笑了起来,“三老爷三太太返来了,且快些出来吧,老太太都在家里等着了。”
过了没一会,程父领着程子慎过来跟姜家人报歉,姜安肃没见人,他为官清正待人也漂亮,唯独对待女儿的事情上是有些吝啬的。
宦海庞大,浮浮沉沉,他们这些为官的或者爵位世家,最怕的就是站错队,这些年远在邵安城为七品县令,小小官职,倒也乐的安逸。
玉珠儿被抱回房还是一向大哭,脑中满是上辈子的事儿,她头疼,内心还慌,抓着木氏的衣衿不肯放手。
勇毅伯府没分炊,辈分排下来姜珀行六,姜珀每次逗玉珠儿都是‘姣姣,我是你六哥,快喊六哥。’凡是环境下,玉珠儿过好一会儿才昂首看他一眼,又渐渐把目光移走。
“感谢母亲。”木氏接过伸谢。
到了正厅,老太太跟勇毅伯都在,两人都已经是五十来岁的人,头发有些斑白,大房和二房的人都在,再加上孙辈,熙熙攘攘坐了一屋子,谢澈不在,姜瑾和姜珣倒是在的。
正说着回京后的事,门外响起宗子姜瑾的声音,“父亲,姣姣在哭,母亲让您畴昔一趟。”
还不等多说甚么,老太太已经说,“好了,你们舟车劳累也是累了,先归去院子梳洗歇息,早晨过来给你们拂尘宴,到时候一家子也好好说说话才是。对了,路上的事情我已经听阿瑾说过了,待会再去找个大夫给玉珠瞧瞧。”谁也不但愿家里有个傻子的,若能治好定是再好不过。
老太太抱了一会儿就把玉珠儿交给一旁站着的木氏,又从手腕上捋下来一个翠绿透明的镯子递给木氏,“且给玉珠收起来吧,也算是我这个做祖母的一份情意。”
姣姣在哭?姜安肃俊朗的面上现出一抹惊诧,紧跟着猛的起家朝外走去,身形颀长的谢澈也跟着起家一同畴昔,他一向被姜安肃和木氏收养,于姜家人来讲,他是家人,更是玉珠儿的哥哥。
这里间隔都城并不是很远,两日路程,姜安肃租了马车连夜赶回都城,只为让都城大夫好给姣姣儿瞧瞧到底是如何回事。
姜三老爷姜安肃正在隔壁跟弟子谢澈说着回京后的事情,勇毅伯府在都城也处于难堪的职位,且不说之前二房闹的几件事情,就说他即将回京,明面上往上升,倒是跟皇后太子有牵涉的,现在大房的女人还要进宫去给太子选妃。
姜安肃把怀中抱着的玉珠儿交给姜瑾,同木氏一块跪下给老太太和勇毅伯叩首,“儿子不孝,十一二载未曾在家尽孝,还请母亲父亲谅解安肃。”
一旁的大太太二太太也都纷繁给了见面礼,都是给玉珠儿的。
程子慎苦着脸捂着脑袋在船面上乱窜,贰心想,自个也不是用心的啊,何况跟那小子打了一架,还把小女人的傻病给治好呢。
当日下午,航船在比来的船埠停下,姜安肃跟木氏抱着玉珠儿下船找大夫,三个丫环也跟着,姜珀因为鼻子被揍,也跟着一块去看大夫。谢澈同姜瑾姜珣和其他一些仆人先行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