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媚是闺中老友,两人常常串门,常日都不消下帖子,去到府上直接递个话就能出来的。
姜安文瞪了二弟一眼,“你莫要胡来,你到底是芳苓的哥哥,那老婆子是长辈,你一脚踹上去,芳苓的名声也不好。”
甘草牵着玉珠坐上马车去到国公府,一起上她忍着没问,感觉女人能够去国公府有事,这类环境下,女人定然不会是去找小郡主玩的。
国公府的大门等闲是不会开的,玉珠每次从侧门出来的,下了马车敲了敲铜环,门房开门,见着是她,连出来通传都不消,直接领着人出来,还笑着道,“好久不见福昌县君来,小郡主惦记的很,今儿县君可算是来了。”
玉珠儿一向缩在木氏怀中,这会儿却有点设法,扯了扯木氏衣袖,软声问,“娘,我现在能去国公府一趟吗?”
姜安肃抿着唇,神采萧然,“我们筹议一下详细如何,必定不会等闲饶了陈家人。”
老太太哭的悲伤,“去把芳苓接返来吧,哪怕养着她一辈子,我也不肯她被陈家人如许糟蹋,真是作孽啊。”
提及姜珩这个探花,午氏和陈彦心中都不舒畅,姜芳苓年初归去还不过是个解元,殿试就中了探花,让陈彦这个读了十几年书还是举人的抬不开端。
午氏对于囚禁儿媳妇的事还是有些怕的,怕传出去,也怕被伯府的人晓得,就连桂枝和喜鹊两人都不得出门,但需她们两人做活计,也就能在院子内走动,喜鹊趁着无人之时才偷偷把这封手札交了出去。
姜安山哼了声,“怕甚!”
含笑特别无法,给世子晓得,郡主又要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