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去看坐在榻上的玉珠,她穿戴打扮都是上等,那般安闲,和她的名字一样,如珠似玉,这才是真正被娇养出来的女儿家,她捏着拳,内心头那股子妒意如何都下不去,内心头的话也就脱口而出,“凭甚么玉珠甚么都是好的,头上戴着的也是几百两银子一颗的大珍珠,穿的上好绫罗绸缎,我却甚么都没有,带的金饰也是她挑剩下不要的!”
玉兰擦了下眼泪,“是城西那家的,四mm,我真的晓得错了,不要送我去官府好不好?”
田月桐的确是田氏的侄女,是田氏大哥田福家的小女儿,田家做金饰谋生的,这个赢利,田月桐自小也被家里娇养着,可田家的充足也是有限,每月能给零花给她购置的衣裳金饰都是有限的,能有二三十两都算不错。
田记金饰?玉珠感觉这个有些耳熟,她在心中思虑一番,恍然记起来,田记金饰不恰是秋二娘本来夫家陈大廉的金饰铺子吗?她是记得陈大廉同阿谁田氏只要一个五六岁的儿子,现在怕也有□□岁的,却没有一个女儿的。
玉兰哭着辩白,“祖母就是偏疼,凭甚几个太太都有铺子的分红,姨娘却没有……”
这下姜玉兰辩白不出,只掩面抽泣,老太太怒道,“你还不快说,那镯子在那里!那是珠玉阁明儿的头彩,如果拿不出去,我连着府中女人们的面子都顾不得,直接捉你去官府!甘草,白芨!你们上去搜身,看看镯子可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