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曾经觉得落空过,才分外珍惜沉湎。
他逃了,他追了一个女人那么多年,在听到答案的时候仓促拜别。
如果一向听不到阿谁他想要却又怯懦不敢听到的答案,他是不是就能如许装傻装一辈子?
冉苏的行动迟缓安静,安静得仿佛只专注着用饭这一样事情,尉至看着面前的母亲微微有些涩然,像是没法再压抑似的,饭菜难以下咽,放下了筷子,低声道:“妈,你要跟爸……仳离是吗?”
蓦地,瞳孔一瞪,她抽离了尉至的手,眼神微酸,眼角略有潮湿,突然一僵的脸庞淡而微凉,抿了抿唇,她直直的谛视着尉至朴拙伤感的眼睛,低声而略硬的声音轻启:“儿子,你听着,谁都有资格跟我这么说,可你,尉至,你没有阿谁资格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