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阉奴是从白骨堆里爬出来的,又坐着东厂第一把交椅的位置,手腕有多变态可想而知,能在那种环境下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伤在要命部位的,只能是肖彻!
肖彻给的玉佩,姜妙天然是不敢随便拿去换钱的,用块绣帕包了锁在妆匣里。
正月十七,小宝周岁,肖彻已经规复。
姜妙等着姑妈把统统事情措置完才一同返程。
承恩公多瞅他一眼都感觉心烦,撇开首。
姜妙道了谢,带着他回房。
自打傅经纬那天被抬返来,府里的大夫换了一拨又一拨,从太病院的一众太医到内里的赤脚大夫游方神医,全都请了一遍,但是就是没人敢包管能把人给治好。
半晌后,奶团子指着他腰间的双螭纹玉佩,“要~”
肖彻问:“本日是他周岁生辰?”
姜妙把两张平头案拼起来,铺上席子,再摆上抓周用的东西,从书籍算盘印章到竹笛草药念珠,前后摆了有十来件。然后给小宝换上新衣,哄他去抓桌上的东西,说想抓甚么都行,抓了就有好吃的。
承恩公多少听出来傅经纬瞒了些甚么,看向傅经纶,“你知不知情?”
“没事儿,也许是想再看看。”姜秀兰耐烦道:“我们等着便是。”
京都,承恩公府。
想到这,承恩公烦躁地一甩袖,出去了。
“肖彻?”承恩公皱起眉头,“你跟他有过结?”
姜妙细心瞧了瞧,猜疑道,“没有啊!我之前跟人探听过,平凡人家抓周也没几件东西,我这还算是多的,姑妈您说他如何就是不肯抓呢?”
姜妙迷惑,本身也没那么贪财啊,如何生个儿子就如许?莫非真随了他亲爹?
房门紧闭,肖彻正在里头措置密折。
“孩儿领命。”傅经纶回声,这么多年,已经风俗了父亲不定时向他喷来的肝火。
姜妙一愣,等把儿子抱到床上才望着他道:“你爹坟头草都赶上你高了你还惦记他?”
小宝得偿所愿,笑得格外高兴。
外人眼中生在繁华窝的傅家这两位公子,实际报酬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