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他当然想对于,可仅凭傅经纬摔伤这么件无凭无据的小事就想动肖彻以及肖彻背后的肖宏,不但溅不起半点水花,还会提早打草惊蛇。
小安子踌躇了会儿,又说:“能够……跟你也有点干系。”
想了想,崇明帝问刘公公,“傅经纶甚么时候能够结婚?”
打发走了承恩公,崇明帝偶然措置政务,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姜妙猜疑地瞅过来。
刘公公道:“当年大师给他批了命,提及码二十四岁,二公子本年二十三,过了年便可。”
刘公公说:“九公主本性纯善,去了太庞大的人家反而不好,承恩公府是皇亲,九公主入他们家,便是亲上加亲。先有个永宁长公主,再有个九公主,如此显赫的干系,此后承恩公府上高低下必会为皇上鞠躬尽瘁。”
像是怕被远处劳作的婆子听到,小安子抬高了声音,“我早上去肖府送菜,从那边听来的,说宫里有人听到皇上成心将九公主许配给傅二公子。”
她的温馨,像是让小安子认识到甚么,俄然将拳头凑到唇边咳了咳,“当然了,跟我们家厂公比起来,傅二公子还是稍逊一筹。”
“傅世子他弟弟,傅经纶。”小安子说:“那次咱俩一块儿去送菜,你见过的。”
崇明帝哼了声,“正因为他优良,朕才不能让他落到旁人手里。”
“经纶那孩子,这些年可没少受委曲。”毕竟是长姐用命换来的骨肉,崇明帝到底还是存了几分不忍,“这么着吧,等过了年,朕亲身为他赐婚。”
“跟我有关?”姜妙撩起袖子擦擦汗,看他一眼。
小安子嘿嘿道:“你那次不是跟我探听九公主吗?我今儿就有个关于她的动静,要听不?”
摆摆手,崇明帝道:“出去回他,傅经纬的伤,太病院会尽尽力医治,至于凶手,朕已经命令让太子亲身去查,等成果出来再说。”
“无凭无据的,他瞎折腾甚么?”崇明帝感觉他这位姐夫有病,是真有病,大儿子掉根头发丝儿是大事,打小儿子的时候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过,九公主不是在静水庵静修吗?如何会俄然有她的动静?
“实在,厂公除了那方面,旁的哪哪都完美,可如何就没人喜好呢?”小安子迷惑道。
承恩公弹劾肖彻的那封折子,肖彻并未烧毁,当日在庄子上看完就让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归去,这会儿还在崇明帝的御案上待着。
她探听九公主,不是因为体贴九公主,而是傅经纬在肖彻跟前提及了九公主,她猎奇罢了。
“第三次。”刘公公说。
崇明帝考虑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点头,“那就这么定了,等科考结束,朕便圣旨赐婚,让他们二人来岁结婚。”
“小九?”崇明帝眯了眯眼,那就是个打小不爱说话,怯懦怯懦还心机纯真的,她能胜任得了傅经纶的正妻?
……
这一提示,崇明帝也反应过来,太病院那边来汇报过,说傅经纬是伤了底子。
不知为何,姜妙第一时候就跟肖彻联络在一起,她问:“甚么动静?”
姜妙瞅着他那一脸沉醉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有这么夸大吗?
庄子上动静闭塞,姜妙普通传闻了甚么,那都是从小安子嘴里得来的。
这天,姜妙挥着锄头翻土筹办撒菜籽,小宝坐在地埂上玩儿,小安子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小宝中间,摸摸他光溜溜的小脑袋,又望向姜妙,奥秘兮兮的,“妙姐姐,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不能往别传啊!”
这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