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哥出价五百两一张呢!我如果能把那四张皋比盘过来,一转手就能多赚几百两,到时候,你的嫁奁哪还用忧愁?”姜明山一咬牙,豁出去了,“没钱,我去找地下钱庄借。”
姜明山看着她,沉默了会儿,开口道:“柔娘,为了今后的好日子,这几天你就先委曲委曲。”
收皋比的年青人没担搁,很快就跟着姜明山来到姜家。
“可真值钱啊!”姜云衢感慨,“当年大爷爷如何没多猎几只。”
外村夫带着皋比走了,姜柔满心焦急,“爹,您如何能随口承诺呢,咱家刚在都城买了宅子,手里本来就不剩多少余钱,眼下只得前次卖皋比得来的几百两,这会儿一下子要那么多,上哪去找啊?”
那位确切是打猎的一把妙手,可平时都只猎些野鸡野兔的,哪有那么轻易猎到老虎?
这下完整没了货源。
年青人又奉告他,说前次带归去的皋比主家很对劲,如果另有,下次来直接开价五百两一张。
三百两一张,四张就是一千二百两。
他走后,姜云衢才推开本身房门来到堂屋,一眼瞥见桌上的两个大银锭子,怔了怔,“爹,他真出了二百两银子买那玩意儿?”
年青人放下茶碗,伸手摸了摸,不住点头,“确切不错。”
外村夫神采不好,“你蒙我呢?我可都听人说了,收皋比的已经开到五百两一张,你给价一百五,从我手里拿去卖给他赚差价?吃相也太丢脸了吧?”
姜明山请人剥了皮打理洁净,等着年青人来收。
姜明山皱皱眉,感觉年青人太没眼力劲,本身儿子贵为新科进士,今后分了官职,还不知多少人要来凑趣,光凭这一点,就该再往上加个几十两。
姜明山忙把人喊住,“二百一就二百一吧,反正我也没那闲工夫在乡间耗着了。”
说着起家要走。
姜明山心下一急,“别介,我收,我收,三百两就三百两,只是这钱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须得再等几日。”
姜明山有些不甘心,问年青人下回甚么时候来。
“哎……”
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的功德儿谁不想要,姜明山瞅着那三百两雪花银,感觉本身离暴富的日子不远了。
“是二百一十两。”姜明山改正道。
“现在也能猎。”一旁姜柔挑眉道:“娘舅会打猎,现在气候和缓,山上老虎多着呢,我们多猎几只返来,皮和肉分开卖,过不了多久就能发财了。”
听似谦善,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夸耀。
年青人笑笑,“别说在涿县,便是放眼全部都城,也没人能出价比我高,老爷这皋比有些年初了,就算保存再完整,它毕竟是个老货,拿到市道儿上,再高也不会高过一百两。要不是我们主家有保藏皋比的爱好,我也不至于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出高价收。当然了,老爷若感觉代价分歧适,大可另找卖主,我再去别家看看就是了。”
姜明山急仓促跑去村头,见到了卖皋比的外村夫,对方背着个大麻袋,里头放着好几张皋比,满是整张的,毛色也纯,一看就是上品。
外村夫问他,“你出多少?”
陈家大郎上回伤了胳膊还没规复,又要被逼着去猎老虎,内心一阵火大,感觉这位大舅子是想钱想出病来了,那但是老虎,觉得上树摘果呢,摘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