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更是堵得青梅哑口无言。
姜柔说不了话,气得胸口发闷小脸丢脸。
刘婉姝不依,“你如果然心疼我,就去找她,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吃不下饭!”
青梅怒道:“厨房那几个老货都是看人下菜碟儿的,之前我们海棠院风景时,个个恨不得倒贴银钱给女人做吃食,现在好了,一个个仗着正院那边拉踩女人,说甚么夫人叮咛的,女人受了伤不宜沾荤腥,打今儿起改茹素,可那饭菜连下人吃的都不如,把我们当何为么了?另有,她们还说,给女人调度身子的那些药,今后都不会再有了。”
姜云衢皱起眉,“奶奶你这话甚么意义?”
“乖,饿坏了就不美了。”姜云衢摸她头,“你先用饭,吃完我再去找她为你出口气。”
“如何办啊女人?”青梅跟着姜柔锦衣玉食惯了,那里咽得下厨房给安排的清汤寡水,当下急得团团转。
……
青梅接过银子,一回身跑了出去。
青梅安抚了姜柔一番,起家拎着食盒去厨房取晚餐,成果到的时候,发明后厨那边只给她们主仆留了一盘白菜炒肉、干煸豆角和一碗水煮豆腐。
如何办,还能如何办?这年初,只要银钱才气使得鬼推磨。
“小女人如何了?我还说不得了?”老温氏怒道:“现在不说她,不掰正她,等日子久了,她更要仗着你的放纵上房揭瓦!我们家娶的是传宗接代的媳妇儿,不是祖宗,你看看你都把她宠成啥样了,这吃不得,那咽不下去,这要好的,那要好的,不圆房,不敬茶,不生孩子,她到底想干啥?”
特别是姜妙,她今儿不过是认错人多说了两句罢了,那贱人凭甚么就撺掇着肖督主派人暗中脱手脚弄翻她的马车毁她面貌!
青梅气得脸都青了,“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人吃的吗?”
他憋得住,老温氏憋不住,开口就嚷,“大郎,你媳妇今儿是不是又耍公主脾气了?”
姜家本就没几个主子,以往用饭都是等着姜云衢返来到饭厅里凑一桌的。
本来是姜柔,想来也是,只要阿谁没脑筋的蠢货才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类事儿。
姜云衢道:“奶奶,婉儿还是个小女人。”
青梅瞧着这堪比下人吃的饭食,愣了愣,问厨娘,“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海棠院的。”
“哪个mm?”姜云衢问。
姜柔恨恨咬着牙,起家去妆匣里把本身的荷包取来,从里头摸了几角碎银给青梅,意在让她拿着去厨房添几个菜。
卖力烧灶的婆子闻言,狠狠“呸”了一声,“连个蛋都不会下,还整天要吃香喝辣,哪来的脸?”
姜柔蹙眉,不解地看着她。
姜云衢把半夏唤出去,“桌上的饭菜都凉了,让后厨重做。”
据他所知,太子妃的生辰宴姜妙和姜柔都去了。
但现在,夫人竟然让底下人改了女人的吃食,没有牛乳燕窝也便罢了,这白菜炒肉、干煸豆角和水煮豆腐是甚么鬼?特别那水煮豆腐,汤色一点都不清澈,汤面儿上还飘着一层泛斑点的油渍,一看便知是刷锅水煮出来的。
姜云衢越来越感受,本身的三观跟他们不在一条道上。
蔷薇走后,他又让月季摆饭。
甚么!婆婆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剥削她的吃食和药材?
“第二个。”刘婉姝说着就来气,撇着小嘴,“你得为我讨回公道,不然我不用饭也不喝水了,我就饿着。”
姜云衢从翰林院返来便第一时候来了梧桐院,得见小娇妻饭不吃水不喝,也不知是在跟谁置气,他半蹲下身,替她拨了拨发丝,轻声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