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是谁呢?”
进入八月,船队已快到江南。
“开口!”茵茵放下了琵琶,那张素净的面庞现在蒙上了一丝浅浅的肝火:“茵茵才疏学浅舞技不佳令大师见笑了。可方才马公子所说的纯属空穴来风,茵茵夙来卖艺不卖身,这一点醉香楼的妈妈最是晓得的。”
庄妈妈急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巴掌拍向巧云:“愣着何为,快去追啊!如果被人发明国公府的儿媳妇呈现在那种画舫船上,再传回都城,十个顾秋澜都不敷秦国公砍的!”
顾秋澜随便扫了一眼,吼道:“刚才是说的都城小白脸?!”
是夜,顾秋澜一身轻纱薄衣,拿着两个白玉酒杯,端着冰镇过的葡萄美酒去找秦慕川,成果连人带酒一起被秦慕川客客气气地请出来了。
那酒后劲极大,顾秋澜早已醉了七八分,平时就是一副老子天下一的德行,现在又那边能听得出来呢。满嘴酒话的嚷嚷道:“巧云啊,老子平常就对你说了,这江南的美人腰细胸大皮肤白的最是可儿,你如果不喜好女人,也有那小倌儿,各个的身材,那叫一个……啧啧……哎呀呀――”
秦慕川整日整日的与来往公文以及老督学们的指定课本死磕,刚登船时所存的那丝旖旎的心机早就烟消云散了。现在在船上他只盼着早些措置完手中之过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亦或是盼着早日到达江南州府从速和本地的主簿停止交代,但不管是哪用心机,都和后代情长毫无干系。
马世鸿不屑地伸出一只手指头摆了摆:“哎……这个叫茵茵的小妞儿也只能哄哄你们这些乡间土包子了。人家是在都城里混不下去了,才来我们这儿混口饭吃。就如许,还想拿江南的花魁,做梦吧!整江南最好的女人都在天香楼里,那滋味……才叫*呢。”
巧云和庄妈妈个人坐在中间的小板凳上――顾匪贼发飙了,大师还是诚恳点吧。巧云低声道:“固然我们把她哄到船尾来了,可万一还是被人看到该如何办?”
“我晓得你……你是茵茵。”顾秋澜的声音顿时柔了下来,似恋人普通的呢喃道,“我可想你了呢,但他们都不让我去找你。”
中间的人不由问道:“马兄何出此言呢。”
“咦?另有这事儿?”都城王谢公子的桃色八卦老是令民气痒难耐。一众好色之徒皆围过来探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