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算等这阵子秦国公的火气消了,让顾秋澜过来听一听训。谁料当天夜里,陈家娘子神采仓促地来奉告她:“夫人,少爷和少夫人这事儿,怕是有小人作怪。”
“你能肯定?”周氏问道。
芊芊满脸通红,额头满是密汗,整小我似要跪在地上,何如那两个丫环将她死死拖着往前走。
陈家娘子点点头:“国公爷此次的肝火来的蹊跷,明显是有人暗里对国公爷说了,能和国公府爷说这话的人定然是在国公爷身边服侍的。少夫人是内宅新妇,如何能见获得国公爷,就算是国公爷身边的人也见不着啊。芊芊在角门那边干活儿,那边各院的小厮丫环另有管事们进收支出,是最轻易碎嘴的处所。方才我去寻了赵大管事,赵大管事透漏说,这风声的确是芊芊放出去的。另有几个小厮也晓得了,不过都已经被赵大管事提早把守起来了。我们无妨让他们相互对个供词,是非曲直,一问便知!”
陈家娘子俄然对宁大夫点了点头,便出去了。秦慕川见他俩这小行动,更加迷惑起来:“你们弄甚么呢?”
且说秦慕川挨打后,周氏内心也不好受。昨日回屋后,左思右想。一是感觉儿子这是做得过分,二是感觉媳妇儿也做得过分。甚么事好好说不成,非要弄成现在如许。周氏是一根蜡烛两端烧,内心颇不是滋味。但到底是疼了快二十年的儿子了,内心不免对才娶进家几日的媳妇儿的抱怨更多些。
见她手里拿着药膏,秦慕川立即想到顾秋澜昨晚看着他屁股伤势那不怀美意的眼神,闷声道:“你去把宁叔叫来就行了。”
“甚么药需求你去亲口说?难不成你比宁大夫的医术还要高超吗?”那丫环摆摆手,与她前来的火伴立即就拉上了芊芊的胳膊。
周氏当然是记得的。当初怕秦慕川跑到内里去沾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特地挑了几个边幅不错的丫环服侍。毕竟,若秦慕川真要犯浑,用本身府里的丫环,总好过内里那些楼子里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