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审了一个老夫罢了吗?还剩下这两个女的问都不问一句,他们到与没到,又有何辨别?”
“也就是承认了,你在沈家时确被人虐打过?”沈二爷特地看了程逸之一眼。
而坐在上首的两位正主就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剧一样,面无神采地坐着,不去插嘴也不加以禁止,完完整全看不到他们有一丝情感。
“谁敢?!”钟漓月俄然厉声一呵,挺身护在刘婆面前。
二妞刚收住的眼泪一下子又掉了出来,“对不起大姐,对不起爹,都是我的错,我烧火的时候不谨慎睡着了。”然后又叩首祈求程逸之:“此事都是奴婢一人的错,跟奴婢的家人无关,求大管家放过他们吧!”
“为何不能?”
“还敢抵赖?若不是你教唆的,她一个小丫头敢火烧沈家?”程逸之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
“二爷冤枉呐!老身犯了错,挨打是应当的,沈家收留老身,对老身恩重如山,老身怎会心中记仇抨击沈家呢?”刘婆冒死解释道。
“此次走水,二爷可知沈家要丧失多少?不谈他们是否蓄谋放火,光是这丧失,就得要官老爷审判补偿吧!莫非就这么算了?”
程逸之抿抿嘴唇,脸上一阵发青。沈二爷一句话就挖出了一条大线索,不就摆了然他这个管家才气不可吗?!
公然,沈二爷哂笑,对钟漓月刮目相看。但是大要上,他还是说道:“小丫头,这位但是沈家的大管家,你说话要重视分寸才好。”
刘婆仓猝昂首叩首喊道:“老身冤枉啊,二爷!此事跟老身绝无半点干系。”
钟漓月很想借着这个机遇好好热诚一下这个大管家,杀杀他的锐气,但是考虑到二妞今后的处境,便忍住了。让他晓得钟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适度地奉迎了沈二爷,应当便能够了。钟漓月说道:“大管家职责地点,我们也能了解,我家二妞也确切有错在身,是以,请先放下心头的气愤,就事论事吧!”
程逸之脸颊微动,仿佛在哑忍情感,他咬着牙冷冷地问道:“那依二爷之见,当如何?”
就在这时,内里出去两个男人。一个三十多岁,身穿深棕色暗纹长袍,留着山羊胡子,看上去一副夺目,他从小便跟在沈老爷身边,沈老爷归天后,他便开端帮手沈兆言,在沈家职位很高,大师都叫他‘荣六爷’;另一个十6、七岁,身穿浅灰色短袍,一副小厮的打扮,他叫‘明德’,很小便跟在沈兆言身边奉侍他。
“大管家,天子脚下,怎能随便冤枉人呢?你无凭无据一通指责,起首就不对,何况,我们几人除了二妞,都不是沈家的人,你凭甚么拿沈家的家规来措置我们?”钟漓月不紧不慢地辩论道。
“你保举来的这个丫头差点就把沈家烧光了,不是你挟恨在心,教唆她用心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