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阔海、徐盛、郝昭、陈兴站在吕布身后,他们初来乍到,还没资格颁发批评。
“这汝南境内,有很多昔日黄巾旧部啸聚山林,若主公情愿,某愿亲身前去游说,以主公的威名,不出旬日,某便能为主公堆积数万之众!”管亥站起来,眼中透着几分镇静。
“就算他要奉我为主,我也不肯意陪着他一起送命,来人,送客!”吕布冷哼一声,挥手道。
“看来袁术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看着使者拜别,陈宫点头叹道,若当初曹操攻打吕布的时候,袁术肯脱手互助,也不至于落得本日地步。
高顺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陈宫和张辽,点头道:“若我们篡夺汝南,袁术必败,管将军,虽能聚起黄巾旧部,但数万黄巾,能够挡住曹孟德十万雄兵?”
“哦?”刘勋挑了挑眉,惊奇的看向袁胤:“我有何事?”
袁术的打算实在并不庞大,现在吕布已经不容于徐州,现在困居东阳,必定图谋东山复兴,袁术这一次是两手筹办,一边派人去聘请吕布与他共同对抗曹操,若吕布不允,便将吕布逼入绝境,刘勋恰是袁术手中的一张牌,用刘勋来逼吕布,吕布势穷力孤,又四周楚歌,终究还是只能找袁术来帮手,只要有吕布这员大将互助,对于曹操也就轻易多了,以袁术对吕布的体味,最毕恐怕都会挑选插手。
这是最底子的冲突,没法调和,民气机定,吕布若要强大步队,必须裁军、征粮,而这些,倒是目前汝南最缺的东西。
“天然记得。”刘勋点点头,吕布带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但我与那吕布,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他为何要来攻我。”刘勋皱眉道。
高顺看着舆图沉默不语,并没有发话,陈宫倒是有些心动,昂首看向吕布,就如张辽所说,汝南之地,现在前所未有的空虚,之前几次交战,几近将袁术这些年攒下来的根柢打废,现在曹操来攻,袁术几近是竭尽所能,将全数兵力调往北方抵抗曹操,这个时候若吕布发难,用不了多久,就能打下一大片处所。
陈宫想了想也对,只是心中,总有那么一股忧愁。
“……”刘勋脸上暴露一抹惊色,随即皱眉道:“他来我庐江做甚?”
只可惜,袁术不晓得,现在的吕布已非昔日的吕布,此次他算盘打的虽好,却一定能够真的如愿。
“子明,你如何看?”吕布没有直接给出答案,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高顺,本身麾下三大骨干,现在只要高顺没有说话。
大事?
与此同时,庐江,舒县,刘勋府邸。
“子台将军,数月不见,将军神采更胜往昔。”一样是中年文士,不过此人倒是袁术从弟袁胤,乃袁术身边现在未几的亲信之一。
袁胤闻言心中苦笑一声,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点头道:“我知子台难处,此次前来,也并非为陛下之事前来,实为子台而来。”
“子台可还记得那虓虎吕布否?”袁胤沉声道。
“吕布现在,已至东阳,不日便入庐江。”袁胤缓缓道:“为将军着想,还是早做筹办为妙。”
“子台可还记得刘玄德?”袁胤笑道:“昔日刘玄德坐拥徐州,吕布势穷来投,刘玄德对吕布甚厚,但成果如何?吕布不思戴德,反而狼子野心,趁机多了刘玄德的徐州,莫说子台与那吕布并无干系,就算有恩于他,此人狼子野心,现在势穷,一定不会觊觎子台这福地,某此来,便为提示贤弟,莫要重蹈刘玄德复辙。”
“不止是这个启事。”看着陈宫还想辩驳,吕布持续道:“从阵势上看,汝南北方是曹操,他不会但愿看到我们东山复兴,南边是孙策,前次在射阳树敌,若我们在此安身,也必定来攻,西方刘表固然这些年没意向,但恐怕也不会情愿与我们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