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跟容容先聊,阿燊,来来来,持续陪叔叔喝点。”容爸抓过阿燊的胳膊,端着杯子就要跟他干。
凌晨的阳光温和地洒在小院里,氛围中满盈着清爽的草木香,偶尔有几只夙起的鸟儿在树梢间腾跃,收回动听的鸣叫声。“推……收腿……左手抬起来……”老头站在最前面,行动流利而有力,双颊红润,额头微微有些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前面跟着几个形状各别的年青人。容若抱着枕头趴在窗口,臭羽士和假和尚不愧曾经是削发人的名号,打起来有模有样的,特别是阿燊,这家伙是不是之前练过太级;再看海量和项恒,应当是头一次学,固然行动有点生硬,但胜在当真得很;莫莫和容爸跟在最前面摸鱼,转了转手腕就当是陪大伯爷活动过了;没见着老陆,估摸着跟容妈在厨房筹办早餐。
“好的,大伯爷/大伯。”莫奈收起打了一半的哈欠,直起腰跟着阿燊比划。
窗里的容若看到这一幕,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容姐姐,你醒了吗?傅阿姨让我来叫你起床。”璐璐敲了敲容若的房门,“醒了醒了,跟我妈说我顿时来。”
要说这姜还得是老得辣,一群人喝到最后几个年青的都趴下了,只要老头和容爸还坚硬,连阿燊都有些微醺了,容若拍了段视频发给Joy,“哈哈哈,快看,你家臭羽士醉了。”“你家那假神仙才臭!”Joy直接追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一夜的兵荒马乱,容妈劝住了老头和容爸,安排二人睡下了,剩下容若和梁璐把地上一个个醉鬼扛回屋,胡乱地扔到床上盖了被子,搞完已经是后半夜了,还好初秋的气候没那么冷,几个大男人就这么睡一晚也不至于着凉。一身臭汗的容若和梁璐回屋洗了个澡也从速躺下了,睡着前容若脑筋里在几次揣摩易啟能喝多少。
“当初我觉得你就是开个私房菜馆,这才一年吧,你就整出这么大个阵仗,别把本身搞得太辛苦。”容若的酒量遗传了容爸,等闲不会醉,前次在她那儿醉成那样,一部分是因为有苦衷,剩下的大抵就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