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折修当没闻声。
夜陌白耐烦的做着扩大,他也只是看过,并未实际过,春江花月夜的那晚他实在都用来旁观男版春/宫图了。
尘凡万千骚动,谁也不能免俗。
夜陌白不成置信的看他,可凤折修的神情涓滴不像是在开打趣,“你……”
鼻息间还模糊残留着昨夜的温存,可共度良宵的那人,却已无所踪,徒留床榻上仅存的温热。
夜色很美,亦很冗长。
如果不是还处于凤折修的房间,他几近要觉得昨夜只是一场梦。
幽冥,是你身心怠倦后的归属,但我的归属又在那里呢?
轻风吹拂,杨柳依依,凤折修收回视野,牵着他的坐骑,通体乌黑的踏雪,同他的仆人一样纤尘不染。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晖映在阿谁侧躺而眠的俊美女人身上,蚕丝锦被滑到腰间,暴露精干的脊背,上面有着道道抓痕,肩膀上乃至有一个几欲出血的牙印,透着淫靡、含混的气味。
凤折修伸手勾住夜陌白的脖子,拉下他覆唇吻上,将脱口而出的嗟叹埋没在相互的唇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