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叶子果断、短促又稍带哀伤。“您还是持续讲吧!我受得了的,受得了的。”
老叶子在暗中与痛苦当中吸食着这鲜红的血液,罪过从心中钻出,可他不肯瞥见。只将那罪过感锁在箱子中深深埋在内心深处。他贪婪、他无私、他险恶可谁能说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知己呢?比拟那些丑恶的人类他应算是好的吧!老叶子内心安抚着本身。但他没成心识到的是,现在他或许就走歪了路。
等他“饱食”以后,天上飘了一场泪,仿佛老天爷,他崇拜的大天然仿佛也在喂他的出错而哀思吧!老叶子悲伤的大哭,只听撒在他身上的雨,呜呜――呜呜像是人类婴儿有力的抽泣。天高低着泪,地上流着河,那些是泪?那些是雨呢?早已分不清楚了。只看到雨打着地汇成了黄水又与天上的泪激出慌乱的水花,早已没了往时的安静。雨浇着身上的血流落在地上,混在黄水里。甚么是黄水?甚么又是血水呢?早已分不清楚。或许他们本就是一体,又或许他们早已融会。如许长悠长久的过了好些年,或许是七年、或许是八年吧!他计算着日子,数着本身地上散落的、本身换的旧衣,春去――秋来,夏收――冬藏。数着天上的繁星,数着地上的沙粒,或许这繁星有多少,沙粒有多少,他就有多少巴望吧!他的仇人曾在他的隐蔽下乘凉读书、烹茶煮酒,他模糊记得这么一句“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当时的他还没法感受此句的真意,可此时的他却感觉,这愁绪怎是一江春水能够概括的呢?天大底宽或许此时都没法包容他的“一江春水”吧!又有谁知他的愁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