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这看似小巧的人儿实则是鬼迷心窍,甚么分身之策,还不是为了保全她镇国公府的名声,要拿他做捐躯!
只是他凭甚么要信赖一个黄毛丫头的话?十八万两可不是个小数量,你如果厚着脸皮不认,我一个五品小官能跟你一个一品大员要钱去?
“还是说,刘大人信不过镇国公府?”
“对!本来你变相地征收赋税是为了中饱私囊,现在还要把罪名扣在镇国公府头上,刘太守好黑的心呦!”
“甚么?”
几番跌宕起伏下来,刘秉章的心时而高悬时而如坠寒冰,后背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渗入,现在听到徐珞话里另有转机,内心不免痒痒起来。
“那里那里,镇国公府乃国之栋梁,言行处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这个别说我信,满天下的人都信,可卑职实在是没有钱了偿。”
猎奇之下,他们也想的明白,不管这两伙人如何争,能拿到落空的银子才是要紧的,谁让他们拿到银子,谁才是令他们为其竖起大拇指的。
一时候徐家在他们心中的职位顿时高了起来,畴后果这刘太守打着徐家的灯号搜刮百姓,很多人对曾经恭敬的镇国公府产生了讨厌和冲突,都觉得徐刘两家是一伙的。
“刘太守,你的年奉不过二百两,哪来的钱盖这么一座府邸?”徐珞又加美意地提示他支出不高却得来这么好的院子,除了贪还能是甚么?刘太守听了脸上一阵通红,只听她持续道“你如果见机儿,便把你赐给几房姨娘们的钱敛返来些,还给那些不幸的人,别让我们镇国公府替你受了这不白之屈。”
场外的人传闻徐家蜜斯号令太守大人把钱还给他们,一时又惊又喜,惊得是不敢信赖会有人如此号令太守,喜的是未曾想过本身的钱会被还返来!
一道道刺儿的声音灌进了刘秉章的耳朵里,贰内心又气又急,这帮刁民跟着瞎起甚么哄!那里都有他们!
刘秉章不语,账簿不会有假,他年年给本身的mm送礼,叫她拿去皋牢镇国公府里的人,在老夫人面前挣几分尊荣,是以银钱器物桩桩件件他都记实在册,徐珞看的那本册子一分银子都未几一分钱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