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厚顿时瘫在了地上。
“是。”胡良厚痛快的应了。
“送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把人送去哪儿?”桑锦月勾唇含笑。
胡良厚来的时候正瞥见桑锦月黑着一张俏脸,眼神不悦的瞪着阿谁管事,顿时吓得他出了一身盗汗,从速笑着脸上前道:“盐城府尹胡良厚拜见皇后娘娘。”
这时,一阵马蹄声奔着这里而来,百姓们都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只见罗雪晨一身银色盔甲,骑着马带着一队人而来。
一行人没有告诉府尹胡良厚就直接去了盐场,并且是本来曹家的盐场,等胡良厚得知动静时,顿时吓出了一身盗汗,昨晚他们闹腾那么晚,如何明天另有精力去盐场啊?从速追去了。
百姓见状觉得桑锦月要放了胡良厚,顿时不干了,“皇后奶娘,他就是个赃官,和三家狼狈为奸,害的盐城的百姓苦不堪言。”
“这三家如何逼你了啊?你有证据吗?”桑锦月敲着桌子问道。
桑锦月一开口,世人就晓得这就是皇后娘娘了,都哭诉起来。
“冤枉?你是说盐城百姓联手冤枉你,你这是有多不得民气啊?”桑锦月讽刺的道。
“来的方才好,曹、张、李三家勾搭盐城府尹,逼迫百姓倒卖私盐,罪证确实,全数缉拿下狱,抄家查办。”桑锦月的号令一下,百姓就喝彩起来。
“你被逼妻妾成群?你被逼吃山珍海味?你被逼豪侈无度?”桑锦月每说出一句,胡良厚的心就绝望一分。
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吗?
接下来,胡良厚带路逛了李家、张家,最后逛了官府本来的盐场。
桑锦月一拍桌子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然如此逼迫百姓,将胡良厚拿下。”
但是来到府衙,胡良厚顿时头都大了,这是如何了?
斑斓道:“大师温馨,皇后娘娘绝对不会秉公,定会给大师一个公道的。”
桑锦月的话一落,胡良厚顿时大惊,从速跪了下去,“微臣叩拜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风一挥手,身后的人一脚踹开了府衙大门,把胡良厚办公的桌子和椅子都搬出来了。
四周盐场逛下来,已经将近到吃晚餐的时候了,但是胡良厚连午餐还没吃呢,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噜的叫喊了。
百姓闻言声音垂垂停歇下去。
本来觉得看完了,桑锦月就该归去了吧,但是桑锦月竟然要去府衙。
一声声的声讨声响彻在胡良厚的耳旁,他方才升起的一丝但愿又垂垂的幻灭了。
而满袖她们都隐身在这些百姓中,她们提早来盐城就是桑锦月叮咛她们暗中鼓励委曲大的百姓明天来着府衙门口演这出戏的。
“胡良厚,这就是你统领下的百姓?这要多大的冤情才气让百姓如此?”桑锦月从马车高低来,冷冷的对胡良刻薄。
桑锦月接着看那些状纸,前面很多状纸都是告曹、张、李三家的,桑锦月勾唇笑了,“本宫不晓得这天下何时变成你们的天下了?”
桑锦月勾出一笑道:“本来如此,那就有劳胡大人跟本宫讲讲盐城这几处盐场,趁便带着本宫逛逛各处盐场吧。”
胡良厚看着俄然呈现的一对人马顿时就懵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罗雪晨一挥手,身后的兵姑息上马把他给绑了起来,罗雪晨则带着人兵分四路,别拜别了曹、张、李、胡四座府邸。
“施个礼还要本宫提示,难怪这盐城被你办理成如许。”桑锦月纤纤玉手指着四周道。
“你这身功名是如何混来的?竟然见了本宫都不晓得该行甚么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