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渐用力地点了点头。
抱病了,还不能容人探病吗?
“时候是等不得人的。再说了,苗老将军即便身材大好了,这周边的地盘清退,也还是一个大费事,广锐军不能一来,就弄得天怒人怨吧?以是啊,我们不在这里驻扎。我们已经有了驻扎的地点。”
罗纲嗬嗬笑道:“归正我本日是见了一奇景儿了,堂堂一将领,竟然隔了沙幔见我们,说是甚么得了风寒,怕感染给我们这两位小朱紫,他妈的,比个娘儿们还娇贵吗?不过我听他说话,中气足得很,就算是装,不该装得像一些吗?”
“大人,万一伤了这二位,只怕就会大祸临头。”苗德一惊。
入夜时分,萧诚,罗纲带着韩琰等数名保护回到了城外的临时营地。固然只住明天一晚,但营地仍然按着战时的端方安营,明岗暗哨一样不缺。
萧诚忍不住笑了起来。
“见过萧先行,下官苗德,是这定边军的录事参军。”一个满身甲胄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抱拳向着萧诚一揖到地。
“批示使岂是他能够拿捏的人物?”辛渐嘲笑道。
广锐军的这个民风是极好的,只要你有真本领,那大师都佩服你。
“这里是不一样的。”萧诚道:“苗绶不过是仗着他与横山诸蕃分歧平常的友情与纠葛罢了,恰是因为这一点,上面才会容忍他。他现在也正想仗着这一点来拿捏大哥罢了。”
远处的城墙之上响起了示警的钟声以及号角之声,模糊约约能看到一队队的兵士正快速地跑上了城墙。
“如何办?这里是定边军,两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娃,这辈子是第一次出汴梁城吧?没经历过世事那里晓得此人间凶恶?你派人去跟嵬名家的说一说,新来的这些人,但是富得流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