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把酒杯搁在一边，抬眸看着他，淡声：“此令之下，我天然连此次都没法救下。”
常升点头：“云真人本日未曾出去，房门紧闭，公子可要唤他来见？”
卢生道：“昨日缴书上万册，另有诸多黔黎不平，想问长公子如何措置？”
扶苏只是微微一笑，并未答复，算是默许。
“第一，缴书之事还是停止不必有所顾忌，第二，去查一查和卢生买卖之人的身份。”
宛歌原觉得阿谁白衣青年才气挽狂澜提出甚么无益的体例，让天子放弃此事，但见扶苏这几日都没甚么行动，缴的书也越来越多，都被放在空旷的高山，夜里也有人严加看管。
白衣青年放下酒杯，如有所思的看着他：“那你本日，是以秦长公子是身份还是一个士人的身份来见我？”
语气听起来倒是体贴，明知是为了撤销卢是的顾虑，宛歌还是不由的感受心尖一柔，声音也软下来：“……闻声声音就出来了，呆一会就筹办归去了。”
扶苏顿了半晌，不知想到了甚么，最后却只摇了点头：“不必，你下去吧，”
扶苏神采平静：“云真人既监督焚书之事，先生却也想救书，若被尊师晓得，又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