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声音听起来更安静:“还跪着做甚么,让孤下去扶你起来么?”
见扶苏这一番话乃至也未透露甚么态度,但也不筹算再说下去,大将军也只得告别退下。
扶苏笑了笑:“天然是劝我寝兵。”
扶苏才回到营帐不久,云鹤归便带着药箱过来了。宛歌这些日子有些嗜睡,扶复苏来的时候,她还沉沉的睡在他怀里,一向到他现在归去,宛歌都没有醒来。眼下,扶苏站在边上,看着云鹤归搭着宛歌的脉,眉头微微皱起,宛歌睡的很深,他们的说话都未让她醒来。
好久听不见扶苏的答复,大将军换了一个方向再拜,声音进步,反复:“请长公子惩罚。”
大将军再踌躇一会,终究道:“匈奴狼子野心,此战本不成制止,末将一起已经传闻,长公子沉着沉着,临危稳定,本不成抉剔,只是……”说到这里,他踌躇了半晌,欲言又止。
亲信缓过神,惊奇道:“大将军莫非不知么……陛下把虎符交于了长公子,即便大将军的兵符不在,但是当时候情势危急,长公子天然的借陛下的兵符变更的军队。”
扶苏安静:“我晓得,该说的都已经说清了。”
扶苏不动声色目光落在他身上:“此事和匈奴正在停战,下一步另有待商讨,我和晏将军都有些踌躇,敢问大将军,以后应当如何?”
扶苏点头:“匈奴骚扰边疆已久,依大将军的意义,这是接还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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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搭完以后,云鹤归把药箱清算好就站了起来:“我方才传闻,大将军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