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哭了多久,连叶都哭咳嗽了,仍旧一边咳嗽一边哭,说话是抽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我、害、怕……”
“打我也没干系呀。”傅修远笑弯了一双凤眼。“只要你高兴,做甚么都能够。”
就算到时候她真作上天了,那他本身惯的,他也乐意。
那种深切刻骨的孤傲,连叶不惊骇,可如果尝过人间炊火再归于孤傲,那该有多可骇。
“为甚么?”
连叶的反应是抱紧了些。傅修远持续道:“如果我能把你惯到随便跟我发脾气,信赖我,我会感觉非常幸运的。”
傅修远渐渐愣住了行动,从背后抱着她,像是暖和的棉被一样,把连叶包裹在本身怀里。连叶闭着眼,她感觉这统统真是太糟糕了,没碰到傅先生之前,她已经好多年未曾哭过了。
俄然有一天,傅先生呈现在她面前。他说喜好她,可这类喜好能保持多久?连叶毫不思疑傅先生剖明时的至心,但她跟别人不一样,她即便铜皮铁骨,可如果老是受伤,会很难好起来的。
连叶闭上眼,她根基是不哭的,可这一刻她却感觉眼眶发酸。
但是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她情愿为了他走出这一步,哪怕就只是一步,傅修远也满足了。
连叶想信又不敢信,傅修远想了想说:“我把荷园送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