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年渐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顺着他的腿滑了下去,玄月份的早晨风有一点凉。
现在想想,那大抵是种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他不满地说道:“早晨天冷穿这么少感冒了如何办。”
“对不起,清安……我。”
付母送他去读书。付斯年内心极其顺从,他讨厌和别人打仗,从付晔出事今后,他第一次以绝食来威胁付母窜改她的决定。
“我听我爷说你早晨没用饭。”叶清安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像是怕吵醒了付母。
他的眸子很亮,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出现了一层白光。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忽闪忽闪着,叶清安呆呆地看了一会。
他闻声了。
不过味道太好,她嚼了嚼还是咽了下去。
尴尬地别开眼,付斯年没有回应她。
但他年纪太小,只能用拳打脚踢和张口就咬来赶走这帮人,咬完后他还对劲洋洋地说本身有狂犬病。
付斯年说话奶声奶气的恰好还要装严厉,叶清安噗嗤一声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