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音,从她的后脑勺传出来,看得统统人都感觉脑袋疼。
“返来!”
他瞥了眼四周笑作一团的人,给了他们一个记账的眼神,又往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手扬得高、看侧重,落到她身上,却没甚么力道。
“小mm,不怕啊,奉告哥哥,你是哪个妈妈桑手里的人,今晚陪哥哥玩玩如何样?”
“报歉,报歉有效的话,还要差人干吗!”
她抬手摸着后脑勺,看着面前暴躁的男人,撇撇嘴小声的说。
她放下杯子,谨慎绕过那些缠绕在一起的腿,在忽明忽暗的包厢里穿行,拉开门头也没回的出去。
她点头哈腰式的道了歉,谦虚到顶点,本觉得如许能相安无事,没想到运气这么差,赶上一群醉鬼。
跟在傅卿言身边的四个多月,她见了很多不成思议的事,身上的棱角被磨得一点不剩。
电梯里,他松开手,她持续埋着脑袋,悄悄揉着被他握过的手腕。
“有测验你不早点说!”
“我没有甚么不一样的,是你们带来的人, 没让他瞧上。”
挪着挪着, 就挪到他堂妹身边, 被傅诗雨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听了这话,他真是感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好气的侧侧头,恨铁不成钢的把她捂着后脑勺的爪子拿下来,语气仍然暴躁的短长。
“确切,可她当初就是用那张脸引发了你哥的重视,等你大伯瞥见她,呵,你们傅家真要鸡飞狗跳了。”
“傅卿言?呵,不就是阿谁靠他老爸的软蛋嘛,你觉得我会怕。”
“我如何晓得,我觉得他还和之前一样玩玩的,她和阿谁女人除了脸,那里都不像。”
“傅蜜斯,我脸上有东西吗?”
周深说完这话,转头看向余曼,渐渐走过来轻浮地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吹了口烟。
背对着他的余曼,苦着一张脸定在原地,过了半分钟才回身往回走,走到沙发边,挨着他坐下。
这一推就完整惹火了这群酒鬼,弥勒佛也翻脸了,满口金牙看得她想吐。
等电梯的时候,她拿脱手机看了眼时候,估摸着天还没黑,心想要不然现在去他那把东西带走,免得将来见面难堪。
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推开咄咄逼人的黄毛男,笑得像尊弥勒佛似的了过来,把手搭在她肩上。
傅诗雨看着哥哥的模样,也感觉余曼要得宠了,内心不免有些怜悯,更多的还是习觉得常。
黄毛男说着就举起拳头,那一刹时,她又看到小时候父亲家暴的模样,满身的血液顿时凝固,忘了躲、忘了抵挡。
“……”
“你哥这是来真的?就因为她那张脸?”
余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刚好开门的电梯,剩下人想出去凑热烈,都被他的眼神吓退。
“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请你去你还不给面子。”
此为防盗章 他没否定, 让剩下的人都发觉出了非常, 唯独余曼还在内心算计下岗的日子。
她眨眨眼,低头瘪瘪嘴不想说话,一副被他绑来的模样。
那些个把余曼挤走的女人, 听到这话像是得了某种表示, 不约而同的往下拉衣领、往上扯裙摆。
她强颜欢笑的摇了点头,不着陈迹的往电梯口挪动,却不想晚了一步,电梯在她面前合上。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不卑不亢另有点理直气壮,让四周看热烈的人都憋着笑。
被扶稳后,她贴墙而立,看着阿谁脱手利落、招招致命的男人,耳边是他的朋友嬉闹和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