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抢人饭碗,不好吧。”
“明天给你买新的。”
被掐痛的人,茫然的展开眼想坐起来,被面前这个黑脸的“瘟神”吓了一跳。
“过来,给我做饭,一个月一万二,包食宿!”
拉开滑动门,见她双手握着菜刀,刀锋上卡着一块猪骨,菜板上都是渣子。
如果换小我,现在应当躺在楼道里打滚哀嚎,连周深也不敢在他这猖獗。
“我是给你卡,还是持续往你账户转?”
“早晨再说!”
她洗漱后,打着哈欠下楼,给他做了碗细面。
“你挡着我视野了。”
没心机和她说废话,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拧着眉心看文件。
“考完了?”
过了一会,沉闷的房间里传开压抑的喘气,白底蓝纹的床单被纤细的十指捏出两朵花,人影闲逛、汗液交叉。
“给你一分钟,过来,趴着!”
“不是说…一个月一万二?”
“你过来。”
她没转头,闷声闷气的像是受了委曲,让正恼火的男人,内心没出处的滋长了几分惭愧。
“……”
“你有钱吗?”
吃完饭,她刷碗的时候,感受裤兜震了一下,仓猝摘掉手套把手机拿出来。
他忙了一天,现在没表情和她谈蚊子腿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