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二哥倒也不是特地冲着盛月姬去的,而是因着另一桩事忧愁。
而温阮又恰好是个小好人,不做公理的卫士和品德的标兵,讲究个以恶制恶,以暴制暴,还很双标。
画嵬在她的雅苑里画画,肥胖的少年坐得端方,提笔运墨画山川。
画嵬愣了下,渐渐地低下头,握笔的手紧了紧:“我不晓得。”
那天盛月姬会献唱三曲,每一曲都是佳构,还会彻夜大宴,传闻有很多进不去听白楼的客人,乃至会在内里架椅子摆桌子地蹭听一整晚。
温阮越听越感觉……这不就是演唱会吗?!还晓得限量发卖搞饥饿营销哄抬物价呢,有没有防黄牛的好体例?
奸商本奸。
“还真有,诶小妹,你帮我听听啊,我想如许。”
一家人嘛,分歧对外,一起赢利。
现在来听辞花唱曲儿的来宾如云,春元楼作为一个茶馆,来客吃茶,又吃不了几个钱,一坐还是大半天,温二哥在想体比方那边理这事儿,让辞花为他赚更多钱。
萧长天不明白温阮这话甚么意义,皱了下眉头。
急甚么?
温阮便问:“那二哥想到甚么好体例了?”
“两位女人还不晓得吧,这些日子吕世子每天在劈面酒楼里喝酒,每日都是醉醺醺的。”落落为温阮挑了两样极合适她肤色的唇脂装起来,望了吕泽瑾一眼,点头笑道。
“嗯。”温阮点头。“那是听白楼的一场大宴,是盛月姬的主场。”落落拉着温阮坐下,又望向于悦:“盛月姬这些天闭门谢客,必是为此事在做筹办,两位女人,你们要把稳啊。”
“我就一说嘛,小妹读书要紧,读书要紧。”温西陵一脸讪讪,还挺不舍,又说,“实在,我算了一下,如果我干这事儿,恰好能够跟听白楼的仙吟甚么鬼宴对上,我想杀杀听白楼的威风。”
温阮心想,这就是二哥你的不是了,你得找准精准用户啊,你看人家听白楼多会找?
于悦看得不解,她问:“温阮,喜好一小我,会喜好到这类境地吗?”
温阮也不解释,总有一天萧长天会明白,他永久也等不回他曾经喜好的阿谁教坊司歌女,从她踏入听白楼那日起,她就在享用出错的快感,以及放纵的愉悦。
被小好人温阮打得灰头土脸的盛月姬,宣布歇息半月,除了画嵬,她谁也不见,包含纪知遥和萧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