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算叛变时,赶巧了,一辆手扶拖沓机打他们身边路过,姚祺年忙拦住,扣问之下,才晓得这是回他们公社的拖沓机。
“你说我这拖沓机啊,分地单干从出产队买返来的,折旧以后九百六,如果新的,起码得一千五。”
馒头被笼布包裹,还热着,姚祺年确切饿了,接过大口吃起来。
如果从小兄弟这买,他好歹还能捞一分钱的差价, 一年起码能捞一百多块。
“你来了啊。”宋明好往一旁挪位子,然后从身边的小篾篮里拿出一个馒头给姚祺年:“这个给你吃,是糖馒头,我外婆蒸的。”
宋明好点头:“有,如何了?”
宋明好几近没踌躇,利落应好:“行,我也不如何看报,你想用就拿去用吧,不过只能在我们泾河县用,省会买不了。”
为保险起见,以后两人又用烟盒立了个简朴的和谈,刘徒弟又把他详细地点留给了姚祺年。
是啊, 上头拨钱下来,他采办, 报价多少是多少,上头又不管他到底从哪买粮。
姚祺年猎奇道:“好好的,你卖了干甚么?”
宋明好又递给他个咸鸭蛋。
刘徒弟也不是个傻的,衡量一番以后, 低声道:“成, 你甚么时候能送货过来?”
比来一趟回泾河县的火车在凌晨两点多,在省会闲逛到入夜下来,姚祺年才不紧不慢的去火车站。
实在姚祺年有筹算买辆拖沓机,一来顿时新稻下来,不管是碾压打谷场还是拉运稻谷,他们本身用着便利。
何况他不会只跟师范黉舍合作。
在快速算清这笔账以后, 姚祺年抬高了声道:“您从粮站买是一毛七一斤,我按一毛六转给您, 您还能得点好处。”
宋明好都想丢下他先走了,照这速率,他们入夜都赶不归去。
“大兄弟,你想买拖沓机呐。”小伙子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