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抒墨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也不急着答复他,而是提及那日救她事情,“当日恰逢我每月出谷采买的日子,她跌落的处所恰是崖下的白石滩,如果她跌落在上层的崖底,我是没法碰到的。”
白朔景看着阿谁星状标记如有所思,这个标记好久前他仿佛在那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地上的公子,你又如何称呼?”玄衣男人看着树下那位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着,穿戴乌黑内衫,一尘不染,仿佛连班驳的树影都决计避开了他,身形苗条,发丝如黑墨,衬出他发髻下的耳颈一片肤白光芒,他背脊直挺,如一颗挺拔的树,面庞如玉,五官俊美,他的眸子就像那一汪寒潭水色。他面前一亮,随后莞尔。
那一枚暗器的刀刃,悄悄掠过白朔景身后的枝叶,那被扫过的叶片被风培植过,渐渐地坠落在地。
“山野药夫何必隐居在此人迹罕至的谷里,而入谷所布下的阵法到处刁钻。我来此处并无别意,只想要回一名女人。”
而另一枚暗器则被他紧紧地捏在两指之间,这暗器上并没有毒,可见向他投暗器之人并不是想杀了他。
半空中传来三声金属断裂的声音。
“哈哈哈,鄙人宫抒墨,公子莫要活力。”他被白朔景那一副冷到随时都会一掌扫来的神采给怔住了。
“公子,你这是做甚么?要物归原主也不要用这么暴力的体例啊!”他拍了拍本身的胸口,佯装出一副有些被吓到的模样。
三枚铁质的飞镖回声而落,摔在地上时已经是一分为二,变成两半。这飞镖与先前白朔景手中接住那枚没有不同,都刻有一个星状的标记。这应当是某一个门派的印记,他在脑海里回想着,但对此印记并无过量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