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阮绵绵有些欣喜地看着面前这位毫不造作的令媛蜜斯,若不是她脸上带着面纱不便利,她也想像易子柔普通大吃一口那香喷喷、脆滋滋的杏仁酥。
“绵绵,你为甚么不吃菜?是担忧分歧口味吗?”易子柔说着夹了一块杏仁酥,毫不顾忌地大口咬了下去。一整酥脆的声响,杏仁的香味四溢开来。引来四周几位令媛的侧目,她们用丝绢捂着嘴轻笑着,相互低头在耳侧边说着甚么。
坐在她身侧的易子柔仿佛明白了她的眼神,伸出筷子,快、狠、准、精,一起一落,一块雪梨肘子肉就放在了阮绵绵的碗里。
“慕容府的至公子——慕容云初,他号称‘京州第一才子’,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除了他以外不会再有其别人。”易子柔说出“慕容云初”四个字时神情充满敬慕,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慕容府上独一的令媛,怎能不金贵呢!
“阮绵绵,叫我绵绵便可。”白纱的红唇带着一抹笑容,她弯着眉眼说道。
“你说慕容府奉上的奥秘大奖会是甚么?”一声温婉温和的女音传来,道出了阮绵绵心中的疑问。
“这奥秘大奖会是甚么呢?”她在内心嘀咕着,非常猎奇。阮绵绵开端有些明白之前她的员工们一到年底就刺探起年会奖品的表情。当高管时她也常在年关庆典时大师说筹办了“奥秘大奖”,当然这份大奖对她来讲并不算甚么,但对那些日日尽力事情的员工而言是非常期许的,既有奥秘感,又满足了大家都有的一颗猎奇心。
宴席过半,阮绵绵吃得几乎要打起饱嗝,幸亏被本身忍住了,她喝着易子柔递来的蜜汁山查露消着食。
“嘿嘿,绵绵你快吃!想吃啥直接奉告我就行!”易子柔冲她滴溜溜地转着一双明眸,好一副机警模样。
易子柔接过阮绵绵写着诗的纸张,有些吃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位白纱掩面的少女,固然看似年纪相仿,但却能写出如此精美绝伦的诗句!她在家也读过很多京州俊才所写的诗词,但没有哪一名的能比这面前的一首更加冷傲!
这是甚么意义?!
“我也是瞎猜的,mm如何称呼?”阮绵绵对她说道。
“小女名叫易子柔,姐姐唤我子柔就好了。那我该如何称呼姐姐?”易子柔看面前面带白纱的阮绵绵有些亲热之情。
宴席上陆连续续开端有来宾递上作好诗的纸,丫髻、小厮们忙着将收上来的诗一份份清算好,递上这楼的第五层。
阮绵绵看着碗里表面晶莹剔透的酿山药,谨慎地挑起面纱遮住,狠狠地咬上一大口,这张小嘴满足地躲在白纱后享用着甘旨。
“呜呜,真太好吃了!真还想吃一块雪梨肘子!”她在内心逼真地呼喊着,两眼苛求的眼神直直投射在隔着本身五盘菜远的雪梨肘子。
“这!实在是妙!太妙了!”
“如果如许岂不是没有欣喜了,慕容府的奥秘大奖被慕容府至公子获得,另有何意义呢?”阮绵绵戴着面纱进食有些不便利,桌上这些王谢令媛、大师闺秀们吃相都非常斯文,阮绵绵固然得了这幅身材,但是颠末这两天揣摩,她发明大多风俗都还是本身本来的,是以她的礼节、行动、行动都要非常谨慎。
而这边易子柔也是一副七分饭饱的模样,甚是满足。“绵绵,固然慕容府这餐呢,比不上京州味合座,但味道还是比普通家宴好吃太多了,今后有机遇我必然要请你去味合座吃一顿。”
阮绵绵笑着应允了,固然不晓得会不会有如许的机遇,但是能够熟谙如许一名娇而不作的蜜斯,也非常高兴。当吃货遇见吃货,这类除了美食不成孤负的表情,大抵只要她们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