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眉头一皱,心中暗道:“父皇这个时候召我进宫,所为何事?” 他转头对林婉儿和苏瑶说道:“你们先去驿站等我,我进宫一趟,很快就返来。”
证据确实,人赃并获,想狡赖都没门。
他转头一看,只见苏瑶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款款走来。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盐商站了出来,拱手说道:“殿下,久闻您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我们此次来,是想向您就教新盐政的精华,还望殿下不吝见教!”
动静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周边地区,那些本来对新盐政嗤之以鼻的盐场主和盐商们,现在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林婉儿望着李元婴远去的背影,心中模糊感到不安。
措置完这些“跳梁小丑”,李元婴感到一阵怠倦。
一地新政盛,远途应战临
新政全面放开后,一些“小鱼小虾”跳了出来。
那些之前酸溜溜的反对者,现在全都变成了“柠檬精”,眼巴巴地看着李元婴,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叫爸爸。
眼看狡赖有望,这些人又开端哭穷卖惨,乃至拉帮结派,结合起来向李元婴讨情,企图蒙混过关。
等他们说得差未几了,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有何贵干啊?”
但是,好景不长。
第二天凌晨,一行人浩浩大荡地解缆了。
但是,刚走到城门口,就看到一队兵士拦住了来路。
俄然,管家急仓促地跑了出去,禀报导:“殿下,内里来了好多人,说是周边地区的盐场主和盐商,想拜见您!”
他们对着李元婴一顿彩虹屁,各种吹嘘,的确要把他说成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奇才。
李元婴毫不手软,该罚的罚,该关的关,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他揉了揉太阳穴,正想歇息一下,就闻到一股沁民气脾的茶香。
“看来,我们得提早解缆了……”
世人一听,立即明白了李元婴的意义。
这一波操纵下来,盐的供应敏捷规复普通,百姓们也明白了事情的本相,对李元婴更加佩服,的确把他当作了救世主。
李元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越是难啃的骨头,才越有应战性,不是吗?” 他转头对世人说道,“筹办一下,我们明天解缆!”
但李元婴早就把握了确实的证据,直接亮出“实锤”,让他们哑口无言。
解缆前夕,李元婴单独一人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夜空,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为首的官员骑在顿时,大声喊道:“奉圣上口谕,宣李元婴皇子马上进宫!”
苏瑶掩嘴一笑:“婉儿姐姐去筹办马车了,说是要与殿下一起去下一个处所。”
李元婴也不戳破他们的虚假,只是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拥戴几句。
李元婴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下一个处所……”
不一会儿,一群人乌泱泱地涌进了书房,一个个点头哈腰,满脸堆笑,活像一群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李元婴带着林婉儿和苏瑶,雄赳赳气昂昂地分开了盐场。
因而,他们纷繁派人前来“取经”,美其名曰“学习先进经历”,实际上就是想偷师学艺,看看能不能复制李元婴的胜利。
李元婴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滑头:“见教不敢当,相互学习罢了。不过……”他用心顿了顿,目光扫过世人,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学习嘛,也是要支出代价的……”
苏瑶悄悄走到他身后,为他披上一件披风。
就在这时,林婉儿走到李元婴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