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至此,祖听风也是会心一笑,“嗯,祖某也是这意义……统统还是……”
待祖听风差人将礼品带下堂去,并上了茶水以后,两边又酬酢了几句。
“信,东来自是没有看过,不过这信大抵的意义,出门前家父有跟我讲过。”黄东来对答如流,毫无马脚,“总之就是……”他顿了顿,冲祖听风笑笑,抬高了声音道,“统统还是……”
大师都是江湖后代,很多话,实在是不消说出来的,内心明白就行了。
…………
不管每天在内里驰驱繁忙有多累,阿仂只如果能回家睡觉,便必然会在寝息前先去书房看看秉烛夜读的儿子,或多或少聊上几句。
恍忽间,他已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肉痛,还是他那正在被搅动的肠子更痛。
当然,普通来讲,这也够了。
实在以刘桦强的武功,要偷袭并杀死阿仂,一刀足矣。
他本是一个很沉着、很残暴的人,也是一个见惯了血的人。
那祖帮主还能不信吗?
而这个脱手极快的人,其下一个目标,就是阿仂。
他的老婆早亡,只留下一子,而后多年,阿仂也未另娶,且对儿子非常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