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垂垂擦黑下来,我们师徒三人没走多久便完整黑了下来,乘着月光的敞亮倒也能瞥见赶路。
徒弟没有理睬我,立马用柳叶开了鬼眼,往前面瞧去,徒弟一瞧便是满脸的骇然。
”刚才坐在马车里的人是鬼王阴长生,他手底下的这批阴兵,就连十殿阎君也不敢获咎,天然是短长。”徒弟皱着眉头说道。
我和师姐二人早已不想走了,听清风子一说的确就是如蒙大赦普通。
在这些穿带孝袍的人前面,又是走出了一支约莫二十人的步队,皆是扛着喇叭,扎着个小辫子,脸上涂满了红腮,嘴唇也是通红,一边走一边吹着喇叭,喇叭声音如同鬼哭,让人听了不由毛骨悚然。